小舞又开始在冰湖内沐浴,觉得这样敞亮也刺激,冰刺的痛苦后,浑身会有说不出的舒爽。
另外,还可直接把衣袍洗了,晾晒衣袍的同时,还能就地练练剑。
有时,来寻小舞的方河,会与她对练一会。
方河的武艺虽没什么套路,但都是在战场中千锤百炼过的,简单直接还有效,小舞一时竟不是他的对手。
经过方河的指点,小舞逐渐破解了一些招式的用意,慢慢的,竟也能棋逢对手,方河脸上渐渐有了笑容,人也开朗了许多。
难得过了几日,没出什么幺蛾子的平静日子。
已渐渐开封的小湖边,成了小舞最常去的地方。
这一日,小舞和方河很快就忙完了活计,她又去了小湖边,沐浴后,又洗完衣服晾上,拾起一根小木棍开始练剑。
周锦年突然来了。
看见小舞有模有样的练武,周锦年也弯腰捡起一根干树枝,直接迎上阳光下的小舞,陪她对练过招。
小舞刚沐浴完,头发还是湿的,正披散着晾干,躲闪腾挪间,飘舞的长发散出如珠玉般水滴,颗颗晶莹剔透。一身素简配着素净的小脸,竟看呆了青春飞扬的少年郎。
周锦年一晃神,被小舞手中的木棍直指咽喉。
周锦年顿觉没面子,辩解道: “唉!小贱奴,这次不算,小爷我走神了”。
看着一脸不服气的周锦年,小舞开口讥讽,“嘁!若面对的是敌手,你这样说……可管用?”。
“再来!”
周锦年怎能服气?他可是从小就练武的,大喊了一声,小树枝就直直刺向小舞的面门。
“来就来”
小舞边喊着,边赶紧用木棍抵挡,一番你来我往,不足十招,小舞就被制服,周锦年得意洋洋起来。
“小爷,刚刚让着你,你还张牙舞爪的,这回……服气了吧?”
“不错,教我呗”
小舞真心服气,在周锦年的指导下,两人又练了近半个时辰。
周锦年过去只知道,小舞曾经在卖身告示上写过,会昆仑剑法,没想到她还真会武功,水平还不错,他感到既惊又喜。
难得有自己比小舞强的地方,周锦年自是好为人师,很耐心地指导了小舞一番。
小舞很是听话,经周锦年一提点,她确实感悟不少,收获颇多。
小舞总觉得,周锦年好像有心事。
当二人坐在湖边休息时,小舞望了望有些失神的周锦年,觉得他和以前不一样,满脸关心地问:“小侯爷,有心事?若想说,就说说呗?”。
周锦年捡起一块石子投入湖中,看着它落在冰上,又滑出很远,好一会,才幽幽开口,“两日后,我就要……离开了,要不是耽误了,我?……”。
“你要去哪?很远吗?”
“去……父侯的封地,很远……很远的地方”
小舞转头,瞅着一脸哀伤的周锦年,知道他肯定不喜欢那个地方。
“必须得走吗?”
“父侯,一定要我走,小贱奴,你是不是……不舍得我走?”
周锦年起先还无精打采地回着话,砸吧一下小舞的话,突然品出点其他意味,一双漂亮的圆眼,顿时有了亮光。
见周锦年一惊一乍的,小舞眨巴着大眼,一脸懵懂无知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