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渊,怎么了?何事这般焦虑?”
“方才我去凌霄殿要为你求情,让父帝网开一面解除你禁令,只是未想到芸萱她.....”乐渊将方才事情原委全然说出。
“你说什么!”乐渊忽的瞪直了双眸,心下一阵怒意,带着愤怒与不甘,临渊忽即上前揪起了乐渊衣襟,将他拉近。
“你怎不为我辩解,他困了我万年!我忍了,如今难道他还要剥夺我爱的权力吗!我绝不答应!你告诉他,我绝不会娶芸萱,侧妃亦不行!我只要青翎。”说着,临渊双目溢满怒火,用力将乐渊甩开,转身便掀翻了茶桌。
乐渊踉跄着步子退后,满脸心痛,“临渊,你冷静一点!”
“你要我如何冷静!这万年来,我安分守己,从未踏出重华殿一步,并无做过一件违背天条之事,如今有了所爱之人,不能道明公开,如今还要被迫强娶一个不爱之人,换作是你,你怎么冷静?你告诉我。”临渊根本无心再听乐渊说话,他如今满脑子,满心皆是青翎,除了她,他谁都不要。
“临渊,你先听我说。”乐渊走上前,紧捉住临渊双臂,试图让他冷静下来听他说话。
“父帝想要以天玑战神为条件,答应芸萱还你自由,并赐婚将她许配予你为侧妃,这是毫无办法中的唯一办法啊!父帝已酌情为你考虑,并未允芸萱为正妃,届时你大可上呈请求父帝下旨赐婚,纳青翎为正妃。”
“你在说什么!”临渊挣开了乐渊的双手,缓缓退后,不解乐渊此话之意到底是为何。
乐渊立即上前补充道,“如今最重要的是还你自由之身!你与青翎才能同结连理,侧妃只是虚称,你大可不必宠幸她,待你重获自由之身,你才能安然与青翎相守,你明白吗?”
临渊微颤着双眸,眼中的沉寒之气并无褪去,只见他略带哀求,蹙眉而道,“乐渊,他不就想收服伏荒吗,你帮我告诉他,我也可以出征伏荒,我向他保证,定能将伏荒收回天界,届时再让他下旨放我自由,将青翎许配予我!”
只见乐渊一时沉默不语,临渊疑惑地挑眉以问,“乐渊?”
“你以为,我没有这般与父帝说过吗。”他确实说了,只是....
听此,临渊身子一颤,恍然大悟,“他不信我!?”
临渊是罪臣之后,天帝不让他出征魔族余孽统领之地,只怕他同祂渊一样,有叛乱之心,勾结魔族,届时与天庭为敌,临渊被天帝困了万年,他有怨念,天帝不得不防。
“没有办法中唯一的办法,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临渊顿时苦笑,摇着头向后退去。只是他未想到,这唯一的办法,竟是如此,而只有如此他才能与他所爱相守。
乐渊蹙起眉心,看着眼前的临渊,自青翎出现后,他从喜到悲,再由大喜到大悲,他于他一同长大,一直以来,知他,懂他,见他如此难过,要他如何不心忧。
“你可要将此事告知青翎?”
临渊忽的收回了苦笑,蹙眉抬眸,“我要如何告诉她。”片刻,只见他浅浅摇头,“我怕失去她。”
他答应与她成亲,如此却不得已要另娶他人,若是告诉她,青翎会如何想?她会不会离开他?会不会恨他?他不想赌,亦不敢赌。
“她只需知道,我爱的只有她,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