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放纵、不管不顾,想做什么就去做,想要什么就去拥有,那是我最想要的生活。]
我喜欢dota里的火女,火爆中带着放纵和聪慧,不会让人觉得她一丁半点的胆怯懦弱的感觉。
我想,一个人能做到的最大的改变,就是变成另一个自己,就像我,再也不会变回那个胆小懦弱的怂包。
其实,好于坏,从来就不是相对的,不同人生,不同的立场,哪能把那些好的坏的分得一清二楚呢?
有时候我就在想,我这辈最大的乐趣,会不会是在每个人瞳孔里寻找那种嫌弃的厌恶的表情呢,就如同现在一样,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女孩被顶着火红毛发的我,吓得冲出了洗手间。
听着那像是被人□□了的尖叫声响起,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弹了弹手上的烟灰,我不就是抽根烟么,用得着那么大惊小怪?
直到后来,我在镜子里一副中性打扮身材干瘪的自己红毛倒竖的自己,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原来纯情妹子,都害怕杀马特啊!
我脑海里闪出自己双腿交叠,整个人慵懒的靠在墙上,眼睛微闭的样子,那烟雾又迷蒙,加上不知哪家沙龙搞出来洗剪吹和那身雌雄莫辨的装扮,我简直比越南那第一偶像天团还要杀马特啊!
抬手,我狠狠吸了口手中的劣质香烟,或许是因为吸得太狠,我感觉自己血液里流淌的几乎是烟的味道,一点儿都不好闻。
我并不喜欢烟这种东西,但是我喜欢上了那种吞云吐雾的感觉,喜欢看别人在靠近我之后又极速的逃离。
我是有多可恶呢?还是摇摇头,我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我只是知道,这次走进洗手间的人没有被我吓走,真是奇迹呢。
我站直了身体,余光瞟了那人一眼,我当是谁呢!
“我还以为你中途落跑了,原来是躲到这里来了啊!”寇然边拧开水龙头,边洗手边低着头说话,像是自言自语,但我知道她是说给我听的。
当然,在我强大的气场下,这洗手间里除了我和她以外就没其他人了,不是对我开口,难道她还能说给会鬼听?
“要死也要蹬两下脚的么,更何况看别人死那种事情,我怎么能错过呢?”把玩着手里的烟,我觉得自己说话是越来越有艺术了,左拐右拐的,就是不走正题。
神情淡定,表情默然,我看起来便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找来了潇潇然?”
像是被我着表现给惊了一下,寇然居然忘记了关水龙头,她转过身就看着我,语气里有太多的疑问和不确定。
呵,潇潇然,没有潇潇然这场比赛我也要赢啊,丢掉手里的烟蒂我看了她一眼,“把你的手洗干净,最好是多搓几遍,不然会输的很惨。”
说罢,我没有给她惊愕错愣的时间抬脚就走,噢,不对,像寇然那种自信又冰冷的女王怎么可能会被我这种临死前的威胁给吓到呢?
抬脚大步向前,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想回头看见那张极度傲娇的女王脸,我大吼,“告诉林凯,他这辈子都赢不了潇潇然,以前赢不了,现在是没机会,叫他死了那颗心!”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像林凯那种爱面子如爱命得人,怎么会容忍别人说自己的冠军来得名不副实呢?可是潇潇然已经隐匿,就算找到他魔兽里的cp又能怎样呢?
赢不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就连机会都没有啊!
“你还是叫张技准备好三个响头吧!”愤然的语调从我身后响起,我冷笑了下没回头,我才不要去看那种气急败坏时的面部表情,肯定丑死了。
在游戏里,火女和冰女本就是敌对的双方,在现实里,我和寇然也是水火不容,一个脾气火爆,另一个冷静自持,我们就连选择角色的时候,都下意识得选择和自己性格差不多得角色呢。
离争夺的时间还有将近一个多小时,我经过大厅的时候那里还是人山人海,他们抱着胳膊讨论的津津有味,甚至还有人摆开了赌局,我疾步走近人群,靠着自身的优势挤进了人群的最里圈。
“我赌他们赢。”我掏出了兜里所有带的现金,一股脑儿的压在了里神技天的队伍上。
虽然个子小,但是我声音大,加上那惹眼的毛发,我一出手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自信、张扬,我想我那大手一挥不可一世的模样,定是吓到许多人,因为我能猜测到他们的内心独白:那人有毛病吧?
“小姑娘,凯旋归是前两年的冠军。”,像是看不过去,又怕是我输得连连根线都不剩,站在我身后的一位大叔好心出了声。
“多谢提醒,”在走出人群的最后一秒我回头看了那桌上的形势然后再转头对那好心得大叔说:“我想赌一把。”
大叔摇摇头不再说话,对于没有“先见”之人,说多了也是浪费唇舌而已。
只有百分之十不到的人支持神技天,想到另一边队得像小山一样的钱票子,我笑了,笑的心里发颤,有些疼。
从一开始就有人断定凯旋归会赢,毕竟实力摆再那里,而我,并没有什么把握赢得了他们。
只是,我有的,是一种叫做大无畏,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传说中的见了棺材也不落泪。
低头猫腰,我轻松的从人缝里挤了出来,看吧,长得矮小还是有优势的。
我庆幸第一轮的时候B组的围观群众并不多甚至是少的可怜,所以我在参加投赌游戏之时才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毕竟自恋那种事情,不是每个人都做得来的。
“你一个人傻笑什么?”路召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眼前,他身材高大,那居高临下的模样总让我觉得有些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