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季浩然咬牙切齿的看着我,“还不知道是谁刺激谁呢?!”季浩然脖子上的青筋凸起,像是在极力的隐忍着。
说完他就甩开我的手走进了他房间,关了门前还看了我一眼,“无期徒刑,三个月过后不能再探视,如果不想一辈子都良心不安,那就给彼此一个交代!”
说完,白色的房门“卡擦”一声关紧。
我抬起裹了厚厚白色纱布的手在我那已经憔悴不堪的脸上抹了几把,或是前几天哭得太多,泪腺已经干涸得再也没有一点水分,但是心脏还未停止跳动,它还会痛。
我想死,可是我没死成,季浩然把将要跨入鬼门关的我给拽了回来。
路召说过,人活着都是有源头的,或为行善,或为做恶。
善如何,恶又如何?
是不是作恶太多报应来了,不,我要去监狱,我要去见路召。
路召,监狱。
想到这四个字我的心脏剧烈的起伏了起来,我甚至庆幸自己没有身患心脏病,不然真的会一命呜呼到地不起!
没过几天,我如愿以偿的坐进了季浩然开往A市第一人民看守所的车上,靠着后座,犹如一具僵硬了的尸体,就连眼神也是空洞无光。
季浩然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观察着我,一幅我看你就是去奔丧的表情,我嘴角一扯就轰出了几颗□□:“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季浩然冷哼一声对我的不友好表示不屑,顺带还收回了目光。
是,我这样子哪里像美女,头发凌乱,眼眶深陷,活脱脱的就是一闺中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