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善树和广厦漫无目的的跑着,最后跑到了一条比较繁华的街道,两个人才慢慢的放慢了脚步,平稳了一下呼吸。司空善树转头对广厦问道:“你说我们跑到这里可不可以了?”广厦摇摇头,“我哪知道,不过就咱们这个路线来说,好像是跑了一个圈...”司空善树愣了一下,这么算下来好像也是啊,遇见路口,右转,再右转,然后再右转,总共还真是一个圈啊,司空善树满脸的黑线对广厦说:“你怎么不告诉我。”广厦耸耸肩,“我哪知道你这么跑,我刚要叫你你就拐了,刚要叫你你又拐了,我还在想,原来你认路啊,果然你就是不一样,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刚想佩服你,结果。”广厦觉得自己被选为这个人的双子座实在是浪费。
司空善树依旧的满脸黑线,不过过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没人发现,要是发现了估计两个人后面就不是空气而是警察了。司空善树看着后面的人流,发现没什么人值得怀疑,准备转身走的时候,发现广厦使劲盯着人流,人也没动,司空善树看着广厦,说道:“难道见鬼了?还是看见警察了?”他的心随着他的问题提了起来,广厦摇摇头,然后回过神来对司空善树说:“我是想找找有没有便衣警察。”
司空善树彻底无语了,对着广厦小声的吼道:“你要是再盯着就真该出现警察了!”司空善树刚想拉广厦走的时候,广厦突然指着街对面有些不可思议的对他说,“你看,那不是那个变态男吗?”
司空善树想都没想就说:“变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你说什么?!那个变态男?不会是...”他顺着广厦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我勒个去,这不科学,还真是他!”司空善树看见了那个男子,此时,那个男子已经把衣服穿好了,而且他也在跑,但是好像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着他一样,神色慌张,也有点崩溃了的感觉,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男子一边跑一边向后看着什么,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后面跟着他,他一边跑,一边吼道,“不要追着我,你走开!”周围的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被他分开的人流在他跑过去以后恢复了密集。
而他在跑到一般的时候突然像听到什么向上看去,而司空善树和广厦也跟随男子的目光向上看了过去,发现高层的玻璃脱落了,正向下砸来!人群看着这个疯子突然停下,并且向上看以后,也跟着向上看,发现玻璃以后开始四散逃走,而男子却没有动,因为不是他不想动,而是脚被开着的下水井盖卡住动不了了,人群很快的散开了,只留下男子在拽着自己的腿。
玻璃很快就落了下来,而男子只是把腿拔了出来,但是却没有逃过玻璃的厄运,玻璃不是砸下来的,而是竖着‘砍’下来的,从男子的头上一下将他分成了两瓣,血也飞溅出来,人群发出了惊呼,有心里承受能力小的人已经晕倒在地,旁边的人又忙着救晕倒的人,一时间哭声、惊呼声、电话声乱成一片,司空善树看着广厦,广厦眼里也有些不可思议,这就是那个变态男说的失败惩罚吗?有点太血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