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现在没时间收拾你,自便吧。”摇虏举目看去,只见对面高楼之上三个身影大战,分分合合,玄气摧毁了大片宫殿,楚歌竟然还略胜两人一筹。摇虏浓眉一皱,冷喝道:“你们二人还战不过一个小子?”
——战不过就是战不过,这一点,就连那两人也不得不低头。
“跟我去前面看看,他们留待日后收拾。”摇虏负手登天,一抬手打出一掌,两位小涅槃高手惶恐退却,楚歌也不敢托大飞掠而下,等他站稳了之后,摇虏和两位护法已经离去。
“嘿嘿,就这么简单?”牛愤大笑:“难得一次不用大战,这狗屁皇还真是厚道,每次见到我们都是留待以后在收拾。”
“怕只怕他想收拾我们的时候,早就被别人收拾了。”吕牧冷笑一声,对众人道:“走吧,我们去前面看看,夜叉皇被逼出来,高手尽出,飞天王背后那神秘天人境界也该出现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忽然从头上飘过,一位枯瘦缩小的老者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直把众人盯得一阵毛骨悚然,这也不怪众人胆小,因为这老者是在跟一个饿死的鬼一样丑,但披着圣洁的雪白长衫,背后却背着一张比他三个加在一起都长出一截的铁胎弓,上面拓印着古老的经文,看起来十分具有卖相。
“这就是吾将的啖阳弓了,不知威力怎么样,咱们去,混乱时候夺过来。”吕牧心里一喜,这七宝阁中非常具有神秘色彩的一张弓的确是吸引他,而且,他很想拿过来还给吾将。
“既然是宝贝,当然少不了我。”楚歌不甘落后,也想抢过来,但他抢过来,肯定不会想还回去了。
十几人又赶往前方,但是前方的战况已经到了灼热的地步。
雨就在这个时候停歇下来,但激情却是热烈了很多,淫雨霏霏,一道身影在空中不时轰杀下面的人,在视线之内的禁卫兵和乱武兵已经几乎折损的干干净净,这全拜一人所赐——空中身穿黑衣,罩在黑色斗篷里的人,手中一根木杖一挥,禅火如箭矢流星将下方的人立刻轰杀成了灰烬。
公子论脚踩莲台已经逼近外围,那降龙阵已经完全被破开了。
这二人的战力实在可怕,已经超出想象的范畴,公子论且不说,他具有好几种小念法,威力惊人,谁都没有见过。但那黑衣人就不一样了,他本身没有什么玄妙的战法,但是修为浑厚,一掌打出就是标准的天人绝招,很可能他每一招都是绝招,而别人看不出其中之妙罢了。
事实上,能杀人的招就一定是绝招,这是真理。
他靠着身后的修为和禅火的修为——同时具有天人境和禅火的家伙等同于两位天人境界,这也是非常正确的计算,所以杀伤力可怕到了可怖,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夜叉皇赶到。
他赶到的时候,吕牧他们也很快赶到了。
夜叉皇立在虚空,从朝远处那车辇一看,简直是怒从心中起,飞天王如此大胆,真的就这么造反了,而且手握皇器,一身皇袍,有模有样,他怎么能不怒。
但再看那黑袍老者和公子论一阵冲突,他引以为傲的禁卫和乱武两军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黄袍军在苦苦——咦,他们为什么全站在一边了?
降了!
“啊!”夜叉皇怒吼一声,他想不到黄袍军竟然没有为他卖命,而是打了一阵,见风向不对,立刻降了,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背叛,他必须要灭了这一千人。
“杀!”夜叉皇沉闷的嗓音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震得嗡嗡作响,无不仰视夜叉皇那逼人的皇者气概。
身后两位小涅槃境界的高手冲了上去,汇合一位苦战的小涅槃高手,合三人之力围战公子论。脚踩莲台的公子论战力成倍增加岂是那么好对付,刚一接触,三人便从围战变换成了车轮战,拼尽全力想消耗公子论的玄力。
“打了打了打了。”吕牧淫荡的笑容让周围几个人觉得实在有些不够文雅,愣了一下,大家齐声大笑。
“那老者拿出了啖阳弓,且看他威力怎么样。”
“嗷,实在太激动了,咦,什么味,肘子?”牛愤闻出了一股味道,循着味道他找到了高宠,便看到了高宠、楚歌和武子良正在打开一个干的荷叶,里面里面飘出酱肘子的味道,武子良手里有酒,十几人坐在一个可以挡雨的废墟里,惬意的看着上空即将迸发的顶点之战。
“呦呦,来,来一块。”吕牧凑了上来。
“去去去,小孩吃肘子不长个子。”
“哎呦,我善了个哉,我是国师,是你们老大,回去我请你们吃一百个。”
“就是一千个也不如现在的惬意,这可是十年难遇,有酒有肘子,让我看完立刻就死,我也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