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吕牧也不想这样的,但他回道皇城的消息已经堵不住了,他的两位“娇妻”已经堵在了皇宫门口,等他乔装低调出来的时候,立刻就被金胜男和冷娘堵住了。
“嘿嘿,啊,老婆,轻点,这么多人看着呢。”吕牧踮着脚,耳朵被金胜男揪在手里,金胜男几个月不见,更加娇艳动人,让吕牧心里觉得痒痒的,小别胜新婚,他立刻就要抱着金胜男回家办事去。
“姐姐,扭死他。”冷娘哼道:“你瞧瞧他在车上那个色样子,不知道给街上的女人们飞了多少眼。”
“冤枉啊,我那是半路的时候眼睛进沙子了,一直没好透彻。”
“狡辩的人应该受到惩罚。”金胜男加重了力道,吕牧疼的又踮起了脚,守门的两队守卫看着国师竟然被两个小女子这么虐待,结伴儿偷笑起来,尽管他们偷笑,还是被吕牧听到了,脸上一窘,干咳了两声,道:“老婆,老婆,松开吧,都被人家笑话了,听话,乖啊。”
“哼。”金胜男松开了手,忽然娇呼一声,已经被吕牧扛在了肩膀上,而冷娘也没有逃开,一边一个,一路小跑,扛回了金家。
金家重修之后,比以前更加气派,但吕牧真是无心看这些,但见金干和金钱两衣着华丽的站在内门迎接,看到吕牧扛着人奔来,他们立刻迎了上去。
“岳父大人,大舅哥,不好意思,我先办完事再来找你们。”
他也没时间再多说一句话,回到自己哪所安静偏僻无人的房子前,踢开门,关上门,就开始办正事了,莺莺燕燕,处处融洽,甘霖洒下,春风几度玉门,整整一天之后,吕牧换了一身衣服走了出来,再也听不到两位娇妻的斥责声了。
——她们已是疲惫不堪,满足的睡了。
一路上,金家的人都对他打着招呼,吕牧也微笑着回应,作为女婿,好像除了礼貌,他还真没有什么好说的,跟金家的伙计账房财团长老也不熟,只好转到茶厅去看望老丈人了。
“你小子,来了也不先打个招呼,竟然……”金千两鄙视道:“再着急,也不差这一会儿吧,你看你,那个馋嘴的样子。”
“我去,大哥,你说话凭良心啊,你没见胜男,几个月不见她比我更着急,更耐不住,竟然跑到皇宫门外堵着我,这是什么意思你还能不懂吗?”
“咳咳。”金干干咳了两声,提示两人不要这么大的尺度,毕竟长辈老爹还在这呢,金钱两偷笑着坐在了椅子上。吕牧则跪下道:“孩儿给岳父磕头了。”
金干哪能让他跪下,赶紧趁他还没跪下便扶了起来,叹了口气,慈爱道:“孩子,为了公事没少吃苦吧,你看,都瘦了,回头让厨娘做些你爱吃的,咱们晚上叙叙。”
一阵寒暄,吕牧觉得很温暖,与金千两推杯换盏,娱乐心情。就在这时,金家一个下人吞着唾沫缩着身子走了过来,禀道:“二爷,有人想要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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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千两皱了皱眉:“大事小事。”
下人道:“可大可小。”
金千两道:“没看到我与三姑爷喝酒吗?跟我说什么事?别闹。”
下人嗫喏着,左右手握着,已经满是冷汗,可他就是不走,依然站着像个木桩,一根弯了的木桩。
“到底什么事?”吕牧突然问道。
下人心里一阵感激啊,还是姑爷体谅下人,立刻回答道:“门外有十几个街面上的大混混来找咱家姑爷,说咱家姑爷欠他的钱。”
吕牧张大嘴道:“我会欠别人钱?这不是笑话吗?”
“是啊,咱们金家怎么会欠别人钱,但是他们看起来很气恼的样子,我想莫不是姑爷以前欠的,现在忘了吧。”
金千两道:“这不正常,平常人如果知道是妹夫欠钱,不仅不会讨要,更会再送一些给他,你当一国国师是闹着玩的吗?知道是吕牧还敢闹的,那此事就不简单啊。”
他放下了筷子,终于把这件事情给重视了,那下人松了一口气,他在门口专管迎宾的,若是那些无赖混混真闹起来,金家的脸面不好看。
金家深知,惹谁都不能惹无赖,至少不能在明面上惹他们。
吕牧和金千两快步走到门口,果然见十几个看起来就流里流气,一脸蛮横加猥琐,由得装着很牛的样子,其实看到金家这庞然大物,早怕了。但是没办法,他们也要生活。并且吕牧还真的欠他们钱了。
——至少在形式上欠了他们钱,五万两,黄金。
吕牧张大了嘴,他看着这十几个人把一张张的纸拿在他眼前,上面的内容可真够整齐的,上面的词用的都是一样,笔迹也相同,但落款却不是吕牧的名字——楚歌。
“是他!”吕牧睁大了眼睛再往上看,只见这上面盖了一个大大的印章“一国之师,吕”,国师的专属大印,没有人有这个胆子伪造,吕牧也毫不怀疑是别人伪造的,因为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国师印又不见了。
“本来我们是不信的,但国师小爷您回城的时候,曾举着那少年的手,说他叫楚歌。我们就记住了。他说他缺钱,就在赌坊里跟我们赌,我们借了他本钱,谁知道他总是输。输了就借,越输越多,结果我们实在没办法,又不敢得罪他,便让他立个字据,他将国师印盖在上面,说可以去找您结账。”
另一个道:“他在我的赌坊里也是这么说的,字据大印如法炮制,我们也不敢不借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