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司马手软哼道:“不敢就找你的新娘子亲热去。”
“哎呦我善了个哉,我要是把你摔倒了,又怎么说?”吕牧挽起了袖子,弯下了腰。
“这老鬼今天兴致很高嘛,吕老弟,跟他摔,摔倒了他就罚他晚上没酒喝。”
司马手软瞪眼道:“不喝就不喝,要是你小子输了,就不准洞房。”
“我靠,你这太狠了吧!”
“怎么?不敢?不敢就滚蛋。”
“我善了个哉!”吕牧话还没说完已经窜了上去,左手攥住司马手软的左手,右手搂住了他的腰,后者反应也不慢,立刻用腿别住了吕牧的腿,猛然撞了上去,吕牧若是中招,这一下非倒不可了。
吕牧心里实在乐坏了,他从离开飞歌国都之后,流浪在世间,什么摔跤斗鸟赌博拐骗,实在实在是信手拈来,司马手软本来就缺了一条手臂,能胜他才怪。吕牧没有把腿扯开,任凭司马手软撞了过来。
他不但任凭他撞来,而且还使劲拉了他一把,司马手软脸色急变,知道现在上当了,但收势已经没了,整个人被吕牧拉倒在地,吕牧一个闪身坐到了司马手软的后背,大笑道:“老哥哥,你晚上没酒喝了,实在太可惜喽。“
“哈哈,他娘的,司马老鬼你竟然连一个小伙子都摔不过,还一脸嚣张的样子,糗了吧。”童铁在一旁简直乐死了,他一拍霍比特的肩膀道:“老鬼,我觉得你应该能摔得过霍老。”
“你娘的,他连我的上盘都摸不到,怎么摔我?你别说风凉话了,把老子跟一个矮老头比,小心我劈你。”
这话实在吧霍比特气的够呛:“老鬼,你丢你的人,扯我做什么?再说,摔不摔得过我,还另说呢!”
“我看你是找摔!”司马手软爬起来,恶狠狠看着霍比特,只可惜,没一会儿,他就被霍比特一顿爆摔,失去了生活的勇气。
在场的他都一一“切磋”,礼尚往来,每个人都摔得他一佛出窍。
“娘的,晚上拼酒,摔不过你们,我至少喝得过你们!”
金胜男款款而来,彩灯照得她光彩照人如一朵完全绽放的玫瑰,幽香飘来,很多人不禁吞了一口罪恶的口水,她随金干从门口往大殿内走来,冷娘就在她身后,她虽然娇小,但身段丝毫不输金胜男,两人平分秋色,惹来一阵赞叹声。
吕牧也惊艳于冷娘一身蓝色的柔软紧身长裙,看来她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但金胜男早已发现新郎的目光似乎不在她身上,猛地一瞪眼,娇嗔之态,风情万种,吕牧讪讪一笑,赶紧走过来牵住金胜男的手,但觉出手柔软如丝缎,一股柔情指望他的体内流窜。
灯光下,他正看着金胜男娇颜上露出幸福的光芒,美目传情,媚态百出,长长的睫毛垂下,惹开了满殿的灯火。
众人开始欢呼起哄,金千两一身金衣负手而立,愉悦里还带着感动,早已是泪光闪闪不能自已。
这时九九禅师摸了摸他的秃顶,今天的喜庆似乎让他的秃头也格外的亮,他闪在一旁,喊道:“证婚人!”
证婚人就是禅尊,他已是盛装出席,说的一口流利的新婚祝词,最后典礼在金干的泪眼中结束,他握住吕牧的手,道:“贤婿,咱们这次便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我信你不会辜负胜男,但还要嘱咐你两句。”
“父亲,今天大喜日子,哭什么,真是丢人。”金千两说着说着也留下了泪,他们这一哭,忍了很久的金胜男也伏在金干怀里。
“贤婿,你是做大事的人,我的看得出你以后必然成为禅武界一尊大圣,不过你也不能因此忽略了我们胜男,你要做什么现在不妨去做,我们都会等你。”
吕牧重重的点了点头,拍了拍金千两肩膀,心中也是无比感慨,短短几个月从外面逃命,谁曾想到会认识一帮有血有肉的老哥哥和善解人意的红颜,这一切,他只想感谢诸佛给他这么多的好运。
他怎么能辜负?
“岳父,你放心吧,不管我以后怎么样,我都不会辜负你们的帮助,不会辜负胜男的倾心。”
“好,好,好……”金干近乎哽咽说不出话。
这里结婚不用拜天地。
这里结婚却有交杯酒。
吕牧伸出了手,与金胜男皓腕挽在一起,琥珀的酒杯,琥珀的流光,彩灯下,爆发一阵掌声。
禅尊微笑点了点头,喝完吕牧两人的敬酒之后,高兴喊道:“礼毕,进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