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沧桑一羽毛。
毫无力气,却让吕牧感觉有一种坠入荒芜世界的错觉,忽然就觉得不想活了,就想将自己归于荒芜世界里了此残生。
奇妙的绝招,吕牧打心里佩服,可惜这种玄玄妙妙虚虚的感觉他不太喜欢,他喜欢干净利索,从不拖泥带水,所以他出招了,双手举天,大喝一声:“开!”
“轰!”脚下凝结的钟影直接轰了上去,那脚尖刚刚接触金钟,立刻撤回,这中年人一个翻身落在了地上,垂下双手,一句话都没说。
姓武的宗师睁大了眼睛,还不相信刚才看到的一幕,所有弟子揉了揉眼睛,奇怪的看了一眼,有人忖道:“嗯?三师伯怎么停手了?他不想杀人?”
“三师伯太过心善了些,都已经胜了一回合怎么就收招了。”
“三师伯既然不愿意以大欺小,那就让我来!”说话的是一个长相俊美的华服少年,他一经飞出便引起一片女弟子尖叫,看来人气还是很可观的。
“小子,让你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屏风掌!”他一掌拍去,天空中立刻开了两扇屏风,这一招立刻让人群中的水桶腰妇人满意的笑了笑。
“嗯。”一个矮个宗师道:“南宫师妹,你这弟子真是不错,只一年光景就修出了第二扇屏风,我记得你足足用了三年,他的天资还在你之上啊。”
“那又怎么样,他再厉害,也是我徒弟。”夫人娇嗔道。
“哈哈,是,是,是,以后的第一道场说不定就是他的天下了。你我也该——”
说不下去了,他说不下去,妇人也听不下去,她忽然尖叫一声飞身而去,与此同时三道身影加上姓武的那位宗师也飞身上来,一拳轰向吕牧,童氏抱起那少年,大拇指在其后背连划三道,右手食指点在他人中穴上。
发生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只不过他的屏风掌拍出的时候,掌风竟然将吕牧的火给吹开了,吕牧眼见这个即将破乳开光境的天才少年要和他拼命,便给了他一个机会,佛手匕穿透了他的手掌,破了围困他的两扇屏风。
很可惜,一招就把他们的天才刺的差点死了,真是要把这些人的心都伤透了。
“开光境!”姓武的宗师叹道:“没想到小兄弟竟然有如此修为,这么说的话,刚才三师兄并非是饶了你,而是被你金钟击上,他以脚尖试探,知道自己没把握接下才突然收招退了下来。”
那位细眼薄嘴唇的三师兄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僵硬,本想装的大义凛然、不欺弱小,却还是给人看破了。
“拥有禅火,加上开光境的修为,岂不是要逆天了!”人群中传来惊叹,山门前立刻安静了下来。
“哼,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司马手软撇了撇嘴,回头看了看山脚,只见黑压压的一团人已经接近,但是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上山,上山就意味正面面对金鹏第一道场,不过他们似乎看到了金家这边被阻挡在外,他们就更不着急追了。
徐向后,裴不前两人走了过来,准确的说是怕,他们浑身浴血,头发凌乱,显然经历了一场血战和大逃亡。
司马手软的眼睛亮了起来,惊叹道:“没想到你们两人真能挡得住这么多人一炷香,我司马手软佩服!”
“司马先生抬举了,咳咳……我们……动用了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两大杀招,被水母阴姬用一水功击垮,裴师弟伤了脚,我的镜子彻底被虎虎虎那个家伙轰碎了。行动受限之后,我吃了公子论一记断碑手,左手算是废了,裴师弟挨了吴家长老一戟,后背张开了一个血口,封住穴道才不至于流干了血而死。后来我们联手放出六字真言,他们倒不敢硬撼,但我们却耗尽了玄力,没办法,我们只能联手开启刻碑术,可惜的是,那位先生在点化我们的时候,因为扛不住那种压力,我们喊停了,最后一笔我们没有学到其中的奥妙,棋差一招,被虎虎虎和水母阴姬联手破了刻碑术,要不是跑的快点……咳咳……”
说着,就趴了下去,不比趴在金千两身上的霍比特好多少。
“承情了,两位先生。”金干拱了拱手:“金某不会忘了两位的大恩,只是现在,山门被堵上了,我们在这耗了一刻钟了。”
一刻钟不算很长时间,大概也就拉屎撒尿放屁加在一起的时间,可这里却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被吕牧镇住了。
十几个宗师加上数百名弟子,没一个敢撄其锋芒。吕牧也注意到了山下的动态以及两位徐家长老逃上山,便大喝一声:“你们再不让,小衲可要来真的了。”
啊!
刚才那几招还不算来真的?那到底怎么才算真的。
“狂什么,我才不信你有开光境界!”
那妇人高徒被打的晕了过去,她心中有不甘,怒气填胸,震荡着水桶腰就攻向吕牧,这时候打出了真火的吕牧真的再也忍无可忍,所以无须再忍,不得不了辣手摧花(被牛粪埋了的花)了。
他也有他的方式。
他不用金钟罩九鼎,不用佛手匕,不用小日印,他开跑。
乱跑,胡乱跑,胡乱的小跑,大跳,然后用他贯以对付女人的方法——摸,小摸,大摸,上摸,下摸,左摸,右摸,用左手摸,用右手摸,该摸不能摸的摸,不该摸也不能摸的摸,总之,他吟起了一首诗。
雾漫漫其腿修长兮,吾将前后左右上下而摸索。
她是水桶腰,可腿非常好看,长得也不错,可惜生活不够节制,吃成了水桶腰,女人若是老是挂念着自己的缺陷,她的脾气一定不能好。
现在,她急哭了,她毕生绝学碰不到吕牧一根手指头,反而被后者连打带摸,偏偏后面的弟子们竟然跟着附和了起来,摸一下,他们就惊呼一声。
“我跟你拼了!”她脱去宗师的外壳,就成了一个泼妇,要拼命,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吕兄弟,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