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见诸事已毕,这才收了心思,乐呵呵的携着乌云仙进入大殿。两人进入大殿盘膝而坐,扫视一番诸位门人,谓左右开口道:“此间事了,贫道也要屡诺在那昆仑山之约,若是再做停留,唯恐圣人不喜,故此与你等分说一二。”
乌云仙闻言,虽是心中不愿,但也是无法,他自是知道,圣位之威,强势如何?摇摇头又点点头,算是知晓了。
其余弟子却是大惊,忙上前哀求道:“还请师尊三思。”
石矶却是苦笑道:“你等也不必如此,此事却是容不得贫道周旋,都且起身吧!”
水灵见师尊就要受苦,自己等人却是毫无办法,却是哭诉道:“师尊,徒儿愿和师尊一起思过。”说完便俯身下拜,其余众人见状,那花媚,化龙,影天见状,也是伏地哭诉。
石矶见几个徒儿如此,本想说些什么,但却是不知如何开口,也只有叹了声气,转身往那忘忧台而去,但心中却是温暖至极,想想自己自后世而来,先是被师尊通天教主垂怜收入帐下,后有那师兄乌云仙与自己历经百难,却是情谊深厚。如今这些个弟子却也是这般,他心中如何不高兴呢?人世间的亲情莫过于此,还要求些什么。虽说起初之时,收这些个弟子乃是自己凭着个人喜好,或是怀着其他目的而收,先是在那金鳌岛外抢收火灵,后自己为了补偿水灵,将他纳入门下,再后来,自己为了却因果,收了其余之人。如今却是不然,这些个弟子终是在自己心中有了些分量。日后也定当为他等谋划一番了。
乌云仙见石矶几个徒弟这般懂事,却也是暗自点头。
石矶也不顾乌云仙,起身而走,但却是思索连篇。
石矶径自前往那忘忧台,只见忘忧台上寒气逼人,凝练如实质一般,堪似寒岛冷域,端是厉害。
火灵却是蜷缩一团,不时的颤抖,哪还有平日那般从容,绝美的脸庞之上,却是尽带疲惫。她本是火灵得道,本就是水火难容,若是平日里未被封锁法力,自是不惧这忘忧台之上的寒气,但此时却是不可同日而语。
石矶看的心疼,但却是不知如何开口,遂忍住心中的不忍,径直进入忘忧台,他平日里最是疼爱这个徒弟,将升仙岛一众大事交与火灵打理,可见对其期望有多高。此番要火灵在这冰寒刺骨的忘忧台思过,却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自己这个弟子什么都好,却是有些浮躁,若是不经锤炼,如何能担起大任?自己等人乃是修仙问道之人,却是不必顾忌这寿命之说,只是日后诸位个弟子都要自行修持,若是一味护持却是不美,君不见那阐教之人下场何等凄惨,虽是将那谈之色变的封神之战度过,可是以后却是毫无半点精进,只知道一味的互相攻伐,以至于搞得阐教最终四分五裂,这种状况石矶却是不愿看到,他宁愿自己弟子哪怕是死了也好过这般来的强。
那火灵见的师尊前来,却是也顾不上仪容,忙起身下拜,石矶点点头,唯自开口道:“徒儿却是不必如此多礼,起身说话。”却是径自盘膝而坐。又挥手向着火灵挥出一道青光,淡淡的青光将火灵全身包裹,那火灵哪还有适才之态,尽是玉骨仙肌,端是绝代仙子。火灵再次俯身下拜。
不多时,那水灵三人却也是亦步亦趋的跟随而来。
火灵见状却是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便是知道来由,又是与几人一番礼数。
众人一番礼后,均是坐定,石矶见状,开口道:“此番为师却是要在这忘忧台之上思过三百年,你三人却是不必封了法力,此次难得清闲,为师便为你等讲些道理,也好让你等将那修为巩固一番也是一番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