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当归自然没看过无间道。
但他了解燕九。
这装哔的台词。
这无耻的表情。
这诡异的眼神。
无不说明一件事：
她又开始冒坏水了。
别当燕九是纯洁的，她自己做生意，自然是尽可能维护生意，做出一副老实憨厚的模样。
一旦遇到竞争对手，她的手段毒辣的很。
比如这次，燕九发现有人针对她后，立刻把无数阴谋诡计成筐搬出来。
李当归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听罢之后，只觉得浑身发凉。
他对于燕九的认识，再一次打散，而后重塑。
“这是我妹妹？”
“这是我那个温柔可爱的妹妹？”
“这是我那个异父异母，温柔可爱，毫无心机的傻妹妹？”
李当归整个人是死机的状态，迷迷糊糊迈出门去的。
然而他还是忠诚的执行着燕九的布置。
因为，燕九说了一句话：
“只要你帮我把事情干好，我就想办法，给你和玄鲨真人制造机会。”
......
日子过得很快，寻衅之人果然出现了几个。
奈何对方明显没有参悟碰瓷的精髓，上来就是法宝有问题，又吵又闹。
结果呢？
别说燕九，就是孔思他们都没出手。
一个普通的弟子，拿着溯光图，就把脸给打完了。
事后，燕九疯狂的批评了这个弟子。
打脸这种事情，怎么能不留给大佬们，你一个连姓名都不配有的弟子，也配打脸？
不要个臭脸！
然后，那个弟子倔强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欧阳倔强！
燕九更生气了，名字都这么倔强，将来还得了？
扣工资！
欧阳倔强怒了，用非常礼貌的语言问候了燕九，以及燕九死去的父母。
这令燕九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于是，燕九找人对欧阳倔强进行了非人的殴打。
就这么说吧，浑身粉末性骨折。
粉粉碎。
一块完整的都找不出来。
这事闹大了。
云出尘连夜杀到仙羽堂。
结果...
万万没想到！
云出尘下令，欧阳倔强侮辱师姐，罪大恶极，赶出紫电宫。
所以，欧阳倔强就被扔出云海峰了。
具知情人爆料，当时的欧阳倔强，愤怒至极，大喊：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然后...
他就喊缺氧了。
晕倒在地的欧阳倔强，就这么被丢在角落里，如同垃圾。
直到半日过后，一个黑衣人出现，将其抱走。
黑衣人走后没多久，燕九跟李当归悄然出现。
“欧阳倔强这名字谁给起得？”
燕九好奇的询问。
毕竟这么倔强的名字，不是一般人敢承受的。
“那就要问他爹了。”
李当归耸耸肩，根本解释不了这件事。
燕九不再理会，反而是看向黑衣人消失的方向：
“玩无间道，咱们是专业的。”
......
欧阳倔强在昏迷中醒来。
身下是柔软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