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杞人忧天了,齐邪心可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想杀他的人多了去了,他魔尊云海算老几?”
“话是这么说……可是,呜呜呜~”墨梨没有听牛扁的解释,直接把脸埋在他胸膛上大哭特哭了起来。
牛扁也懒得去安慰她了,直接抱着墨梨,就御风向修罗殿飞了去。
另一边。
晕晕沉沉中的邪心貌似感觉到了衣襟里有什么东西在动来动去的,于是一巴掌就呼在了胸口上!
“啪!”
“啊!嘶~臭齐缘!早知道本姑娘就不管你了!你爱死哪去死哪去!”
一睁开眼,就看到独孤霂正站在邪心床边,一面用力揉着自己手背,一面瘪嘴望着邪心。
她发丝简单地披散在双肩上,一抹斜刘海随意拨在右边,身上那件蓝色交领襦裙却显得异常的工整,把她的曼妙身姿完全包裹了出来。
邪心没有理会她,而是坐起来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四处张望道:“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房间的装饰偏唐风,紫色床帘与被褥散发着淡淡薰衣草花香。
左边靠墙位置横放着一台有铜镜的梳妆台,黑色檀木桌上,胭脂水粉整齐地摆放在其中,还有一片红唇纸好像刚刚用过的样子,折叠半开着散落在一把梳子旁。
“霂霂?你怎么在这里?”
邪心看了看身上仅剩的一件白色里衣,又眼神怪异地抬头望向了她。
独孤霂被看得脸颊微微泛红,支支吾吾道:“我…我…我!你说我怎么在这里啊?!这是本姑娘的闺房!父尊本来是想把你扔到牲口房去与魔猪共眠的,还是本姑娘好心好意把你偷偷带回来放到床上!没想到你一醒来就揍我,哎呀~我的命好苦啊~!”
这样说着,她垂下头,装模作样地用衣袖擦拭起了眼角那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行啦行啦!鬼知道你又安的什么心思?”邪心没有再追究,穿上衣服就准备下床。
独孤霂突然一把将他按坐在床沿,抓住他胳膊,对他撒起了娇来。
“嗯~!等等嘛~齐邪心,你才刚恢复一点,就先在床上躺会儿呗~”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邪心才不吃她这一套,目光冰冷地直直逼视着她道:“快说!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哎呀~我能打什么鬼主意?就是我刚才在你身上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你的空间锦囊,你把它藏哪儿去了?”
“哦~!我说你刚才在我衣服里翻什么呢?”
说着,邪心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找我空间锦囊干什么?要什么东西就跟我说啊,干嘛要偷偷摸摸的?”
“嘿嘿~我就是想讨一个好点的妖兽内丹,好给小嗷增加修为嘛!要是没有妖兽内丹,那魔兽内丹也成!”
“额……内丹就没有了,不过我可以帮你把小嗷弄到灵智期,让它多活个几千年。”
“好嘞!还是你够哥们!本姑娘果然没看错人!”
独孤霂高兴地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话锋一转道:“听父尊说你用一种特别厉害的武技,差点就击败了他!快给我展示展示?”
“武技?”
邪心尴尬地笑了笑。
“根本就不是什么武技,那只是我火烧眉毛才想出来的损招罢了。”
准确来说他之前用的的确不是什么武技,而是一种笨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办法。
毕竟连齐缘都没有悟出的武技,他又怎么捂得出来呢?
又或者说,恰恰因为这个招式不是武技,所以齐缘才没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