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想了想回答:“好像也没有。”
带着他们来到泾阳河边,大牛说道:“老师,人带来了。”
李正扭头看着熟悉的面孔,这可是大户啊。
一旁又多了一位,长相非常粗矿,络腮胡有些长年还提着一把大斧子。
“这位是……”李正先开口问道。
“他是老夫的护卫。”李世民说道。
“好狂野侍卫。”李正赞叹。
程咬金看情形也看出来的门道,这个少年就是李正,陛下和李正早就认识,莫非是一直瞒着所有人。
看起来就连李正也不知道他眼前的是当今陛下。
“今天你们来有福了,我这里有好酒。”李正说着拿出酒杯和一坛子酒水。
“一边喝酒一边垂钓,好雅兴啊。”
李世民心里莫名羡慕李正的日子,在想自己如今面对朝中那些繁杂的事情,还不如李正的日子过得痛快。
你要是多来几趟,我的雅兴会更好,李正心里想着揭开酒坛子的封口。
酒香很快就从酒坛子里溢出。
鼻尖的程咬金登时使劲闻了闻:“好浓的酒香。”
给他们一人倒上一碗李正说道:“尝尝?”
四人拿起盛着酒水的陶土碗。
“你这个酒水为何如此的清冽?”李世民还没喝先问道。
李正咧嘴一笑:“秘方。”
程咬金实在忍不住酒香一口喝下,顿时瞪大了眼珠子,“好酒!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喝道这么烈的酒。”
房玄龄与李世民先是浅尝一口,再是整碗喝下。
“痛快!”程咬金把碗里的酒水喝了个干净,喝道:“再来一碗!”
见程咬金就要发作,李君羡立刻按住他眼神使劲示意。
李正感叹道:“酒虽好可不能贪杯哦。”
“确实是好酒,若是只喝这一碗可惜了。”
感受这种酒的醇厚,这种酒的烈,似乎一下子觉得这才是酒。
李正还是给他们一人又倒上一碗,“这酒的后劲大,我那个手下,李义府一直醉到现在还不省人事。”
四人又喝一碗,意犹未尽,接下来对话程咬金一言不发,眼里只有那坛子里的酒,就差用眼珠子把里面的坛子里的酒水吸出来。
李君羡倒是不担心陛下和房玄龄,眼前就怕跃跃欲试的程咬金。
要不是路过时候见到程咬金,怕他在泾阳村口闹事,也不想带他进来。
李世民眼睛看着泾阳的风景问道:“如今五姓向你抛出了橄榄枝,老夫从没见五姓如此招揽一个人,你李正风光了。”
“老哥,你这话不对呀。”李正手臂枕着后脑勺躺在草地上。
“怎么不对了?”李世民问道。
“我现在是倒霉了,什么风光都是狗屁。”
“此话怎讲?”
“当你得不到一件宝贝的时候你一定不想宝贝在别人手里,这个时候你一定很想毁了宝贝,即然你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跟五姓走?我爹还想让我多活几年,先留个后。”
这话让李世民有些惊讶,这种话不像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能说的,失声笑了笑,“五姓不好吗?你觉得什么人会杀你。”
“只要我走出去,投靠任何一方,一定有很多人会杀来我。”
“愿闻其详。”李世民坐到李正的身边。
“有个叫梵高的人,喜欢画画,后来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