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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否则,天下危矣。这,也是我最后的请求。”夺魂幡中,独孤锦面色苍白的对着画倾城语重心长的说道。
画倾城的眼珠微微动了一下,泪水“啪”的一声落在了夺魂幡上,“独孤前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不值得你与他同归于尽的,我们还有很多方法可以对付他啊!”
“呵。”独孤锦惨笑一声,“你是个好姑娘,不过,有时候你还是太天真了一些。别哭了,不要为我难过,这是我最好的归宿。紫卿客不简单,不是想想办法就能对付得了的。说不定我与他并非是同归于尽,但是,这已经是我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你以后的路还很长,可能还会遇到很多不平之事,听我一句,不要轻易将真心摆在他人的面前,心该狠的时候一定要狠。你的善良,应该留给那些值得被善良以对的人。”
“将善良,留给那些值得被善良以对的人……”画倾城喃喃说道。
“是啊,活的时间长了,经历的伤害多了,心就会变得麻木起来。善良就像一支石墨,磨着磨着,就消耗完了,而留下的,只是你印象之中它的色彩。不过,能记得,也总是好的,不是吗?呵呵呵……”独孤锦的声音越来越小,声音也越来越虚幻,最终消失在了夺魂幡上。
“独孤前辈,独孤前辈!”画倾城捧着夺魂幡,很是焦急的对着幡旗喊道。
但是夺魂幡已经恢复了平静,连带着中央的那处漩涡也消失不见了。此时的夺魂幡看上去就跟一块普通的黑布没什么两样。
“嗖”“嗖”两声,苍无念和季子安的身形重新出现在了石室之中,一时间两人还有些迷蒙,目光却很是警惕的打量着四周的幻境。
当他们看见画倾城正对着手中的一块黑布发呆的时候,两人都不由得一愣。
“画儿?”苍无念下意识的轻唤了一声,随后他又四处看了看,发现自己的确是在之前的石室之中,心中不免觉得有些纳闷。
画倾城神情木然的抬起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苍无念看了好一会儿,就在苍无念被她看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微微蹙起了眉头的时候,画倾城却是一把扑进了苍无念的怀中,嘤嘤哭泣了起来。
苍无念先是一怔,随后下意识将双手轻抚上她的后背,轻轻拍打着,小心的询问道:“画儿,你怎么了?”
画倾城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只是摇了摇头,哭声却并没有止住。
苍无念有些无奈,抬头看了看季子安,却发现季子安正在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画倾城。见苍无念看他,他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你别看我,你落入紫卿客的梦魇之境没一会儿,我也陷了进去。”
说罢,季子安也不管他们两个,而是拖着伤痛的身体来到了依旧倒在地上的姬无心身边。
这一次,他看姬无心的眼光比方才看画倾城的眼光更加的奇怪,看着那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女子,季子安此时却有一种冲动,也想像苍无念将画倾城拥在怀里那样去拥着姬无心,哪怕他知道,他可能和苍无念一样,并非是出于爱情。
画倾城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的停止了啜泣,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看向苍无念,低声道:“对不起无念哥哥,画儿方才失态了。”
苍无念伸手替她抹去了脸上残余的泪水,笑了笑说道:“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只是……你还没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画倾城瘪了瘪嘴,正想开口,忽然间石室内那口石棺又发出了震动的声响,连带着整间石室也跟着晃动了起来。
见状苍无念目光一凝,一手将画倾城紧紧揽在怀里,另一手袖袍一挥对着地上的黑色果子一扫,将它们全部收入囊中。
季子安此时也顾不得身体的不适,一把将姬无心抱进了怀里,目光十分警惕而又有些紧张的盯着石室之中的那口石棺。
石棺震动了一会儿,从缝隙之间迸发出了极其刺眼的光芒,三人下意识的抬起手用衣袖遮在眼前。
此时已经在石帆山的山坳中守了几个时辰的青辞四人几乎都快要崩溃了,若是将石帆山给移平了能够将苍无念和画倾城找出来,估计青辞真会将这山给调个个儿。
洛凡见他一脸焦灼的模样,有些不忍心的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说今天时间不早了,不如先回到山脚下独孤锦的那处小宅院,等明日再来这里看看,会不会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