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倩文乐:“倩舞都想请你去,你现在是舅公!”
白松没什么好高兴的,不过住在大女儿那不奇怪,以前就是她照顾。
栗恒也孝顺,白松就不多想了。
白倩文琢磨着,给静苓送点什么,不能使劲要她好处,也不是非得还,而是找什么可心的,就是用心思。
白松说:“你妈当初几样东西,可以送静苓。”
白倩文一拍大腿:“爸不说我都忘了。”想想又说,“倩舞可能知道,得和她说好。”
白松也为难。不过他住院花的不只是钱,更主要是人情。那几样说是古董,现在看,未必古董都是几千万,有的值几千块,送到姜家都未必稀罕。
白倩文和老爹好说:“倩舞提过一次,要拿去鉴定。”
也就是记着这事。
当初老娘说交给她,作为以后赡养费。
白倩舞又不可能不养,或许是鉴宝、让她提起兴趣而已。
若是真值几千万,三姐妹都有权继承。
但现在想,几个亿的画撕了,那老古董,更多是个念想。
对白倩文而言,什么念想比得过老爹好好的?
李婕在这边,电话乱响。
她按错了。
女人的声音响起:“我是阎玉亭。”
按错了也能挂。
李婕心想,阎家没一个正经的,还盯着三春市做什么?
钟凡电话响,关机。
楼下有人叫。
李婕恶劣了,站在阳台看。
三楼阳台,离地面七米,不是太高,那保镖能像恶犬窜上来?
这开放的阳台,按说不太安全。
李婕看下面的女人更不安全,珠光宝气的,招贼。
狗腿在下面嚎。
警察来了,逮狗。
阎玉亭和警察讲道理,那就一块去讲。
李婕抬头看天,今儿七夕,月好圆啊。
钟凡看媳妇,眼花?而、这屋里两个女孩房客,钟凡也不好送花。
好在三个孩子住楼上,老夫老妻住楼下,挺好。
钟凡对三春市的工作习惯了,非常的惬意。
上班的时候他也不爱磨洋工,大家麻溜的做完,下班了该陪媳妇陪媳妇、该陪老娘陪老娘。
李婕觉得特别好玩,他们工资加起来是以前三倍,住的比以前好,只有一点点骚扰。
山上。
天黑了,索静苓该洗洗睡了。
姜黼想了好几天的七夕。
索静苓心想他睡不着,可以过一宿。
但他现在能睡着了,只要离她近,他能睡不错。
姜黼拿出一支金钗,凤钗又镶了好些珠宝。
索静苓无语,这么花哨的东西现在能戴?
姜黼有理:“平时不出门,就在家戴,你戴我看就好。”
做梦。
姜黼看她收了(不顾硬塞的事实)他确实能做个美梦。
索静苓其实不太用钗,各种簪、已经够用了。
这个说华丽又差得多,随便扔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