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杨另有一好处:驱蚊。
黄杨又不高,屋后种几株,虽不是花,后花园的花够多了。对于不爱花爱黄杨的姑娘,姜衮又看重几分。
索静苓说:“东边太上感应、西边虚极静笃。不用太大,小一点若是不好种,可以种别的颜色来区分,也可以用修剪的高矮。”
索静苓挺能想的:“这和印章差不多,可以阴文可以阳文,东阳西阴。”
姜衮想想那画风。
不是没有,索静苓准备写大字,到时如刻碑,这叫木刻,不是那个木,或叫活书。
索静苓对“活书”这个名很兴趣。
姜衮看她舞着拂尘,悠然自得,能过出这心境也不易。
别以为有钱有什么,多少有钱的没自在。
她也不是一点不管,该管的时候管,管完了,就是悠闲。
好比该干的时候干,而不是分不清,干的时候苦,干完了还苦。
那叫自苦。
索静苓觉得:“要找个园丁,像养盆景,将树养出独特的书法。不能单有其形,更要得树木的灵性。一修光秃秃的不行,或者要细修、精修。”
姜衮懂了,好比养兰花的。
不能将兰花照着树篱修。
一点不难懂,树篱是一片的,可以粗化。
书法是精细的,自然要细致的多。
养兰不易,要养书法、没准就行呢?
不行就多费些功夫。老五也很能折腾,姜衮抬头看,等老五醒了两人自己折腾。
索静苓挥着拂尘,并不是很愿折腾,随便种黄杨她完全能接受。
上二楼,最东边的书房,下午最凉快。
不用直播,但章草还得练。
静妃娘娘以楷书为主,老了才想草书、章草。
现在练起来,好像挺快,不过要够味儿,还得慢慢练。
有些东西,没捷径,就是几十年的磨,玉蝉也盘出来了。
姜玉徽要跟着练,没直播最心静,好比独属的。
任舜琴问索小姐:“你不出去逛街?”
索静苓眨眼睛。
任舜琴也发现她眼睛,好像一颗磅礴的心,任舜琴境界达不到,就练字吧。
姜玉徽觉得:“我们真出去逛街,就那样了。或者哪天化个妆出去。”
任舜琴说她:“静静不一样。”
姜玉徽一吐舌头,努力装一样呗。
牛妽在门外说:“化妆是可以,不过还得折腾,盯着这儿的不少。”
姜玉徽懂了。她们寻常不过来。只要过来,就有人找她们玩。人家盯桂馥院。
姜家大院大了,复杂。
桂馥院也大,但集中。就像商场,就挑最值钱的下手。
保镖过来找大爷:“那个逯端礼来了。”
姜衮一想:“让他在外边跪着。”
保镖兴奋的能上屋顶!
先跑出去。
门口一大群人,看逯端礼。
四十岁,确实风流倜傥,应该是道貌岸然。
保镖过于欢快。
逯端礼也欢快起来,整理形象,或许再端高一些。
几个保镖拉逯端礼。
逯端礼可以自己走,这是不是太热情?姜家对他的热情叫好多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