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先还在宁夏造孽?遭了……”
“什么遭了?”朱祁钰反问故宫伦。
故宫伦生怕挨骂,怯声反问:“于大人能回避一下么?”
朱祁钰也怕那人冒出惊悚之言,礼貌地对于谦说:“爱卿所奏之事,朕已知晓,明日早朝后再议。”
于谦行礼告退。
“说吧,你又干了什么?”
“当时偏头山压了几万兵马,我以为也先帅兵去打宁夏只是声东击西,所以我叫罗通的手下去通知石亨折返……”
朱祁钰深深一叹:“还说石亨不懂打仗,你这才叫瞎指挥!罢了,看在你帮忙除了伯颜帖木儿的份上,功过相抵了。”
“提到伯颜,我倒纳闷了,据史料记载伯颜帖木儿不该现在死啊,据说他还亲自送你哥到什么野狐岭,两人还惜惜离别呢。”
朱祁钰忍俊不禁,浅笑道:“成王败寇,你说吾兄会重掌王位,写成这样有何稀奇?”
“也对啊,”故宫伦似有所悟,反问:“我说你真的一点都不急么?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你哥啊?”
“一年之后,分晓自见。”天子挂笑,反问:“两个疑案,你打算先接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