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克拉格,理论上来说,这柄剑是可能斩杀唐恩的,因为盾牌再坚固,被绕过了也会无用,而现在的唐恩浑身都是破绽,足以让阿塔找到绕过坚甲的机会。
“是。”
被第二次提醒的女剑士终于从那一刺中回过神来,她匆忙的迈开脚步,手里的魔剑再次朝着那不可接触的对手而去。
几乎是出于直觉,有过两次经验的阿塔没有再徒劳的用武器攻击对方的铠甲试图将其击破,她冲到唐恩身侧,手臂和小腿同时找上对方的相同部位,利用惯性和体重在错身的刹那化为沉重的铅锤破坏了对手的平衡。
着甲的猎人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就朝后倾倒,在他的后脑落地之前,吞吐着死亡的剑刃就以高悬在其面门之上。
“嘣!”
狂风将阿塔身上的衣服朝着上方吹动,那种斥力在她将剑刃送进对手头盔,斩断那些保护着面部的栅格时再度爆发。
可或许是因为栅格的构造和整体甲片相比脆弱了不少,也或许是因为铠甲里的人仍然处于慌乱之中,这次的斥力虽然强,但不足以再将女剑士整个人推开。
“滋滋!”
剑刃在碰触头盔的罩面时迸发出火花,在切入栅格中时绽放出火光,弗拉克拉格冰冷的锋刃因为金属之间的摩擦而变热,以至于当它将唐恩的鼻梁骨横向切断时他都没有感觉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