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们该追寻的。我们所渴求的从来都只有一件。”起司言之凿凿,没有丝毫的犹豫。
咒术师略微眯起了眼睛,他从桌子对面的那个同门身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现在想想或许确实如此,在灰塔的诸多学徒中,每个人都成为了专于自己领域的施法者,例如他之于诅咒之道。在这么多的学徒中,唯独起司,因为所研究的领域过于偏门和危险,所以不得不先学习各个领域的知识。因此法师成为了灰塔中少见的多面手,虽然这样的代价是他对很多东西在其他灰袍看来都只是一知半解。可是这样均衡的发展方式让起司不存在绝对的短板,在思考一个陌生的问题时他总能从多方面来思考。这与教授了所有灰袍们的那个人何其相似,只不过,那个人对每种魔法领域的熟悉和了解程度都已经深到了某种难以企及的境界而起司能否达到那种境界还是个问题。
“也许吧。但如果我们口中的能解释一切的真理真的存在的话,它难道不也应该存在于那些对魔法一窍不通的人身上吗?我越来越想不明白了…”咒鸦的声音逐渐微弱下去,他摇了摇头,将脑中的想法暂时抛开,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非常的有名。这种名声有好有坏,在你不懂得如何利用它的情况下,它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比如你现在来询问的事。作为灰袍,你是特别的,老师的死亡也是在你的成人礼结束后很快发生的,很难说你对此是否知情。我敢保证,现在来找你的都只是些小麻烦,甚至都走不到你面前就已经被拦下。可如果事态继续发展下去,那些早早离开了灰塔的家伙们说不定就会对你下手。他们,可从来都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咒术师提出的可能性令起司愈加的烦恼起来,灰袍中会相信这种传言的家伙不多,但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的家伙也肯定不是没有。而那些同门们会对起司采取的手段显然不会是简单的询问,施法者是不需要道歉的,这个信条对施法者之间也适用。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如果他们真要来找我,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不是吗?”
“这个简单。你只需要把身上的嫌疑转嫁出去就好了,转嫁到一个谁也不敢惹得人身上。”咒鸦笑着说道。
“你是说…”
“嗯,你得回趟灰塔,去见安莉娜。而为了这件事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我会和你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