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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武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眉头紧锁,道:“如今看起来,这一切事情都是黑衣人在幕后捣鬼,也不知他到底是何来路?”
这时瑕姑娘突然道:“我想起来了,海公子在被黑衣人夺舍前曾说过,二门主胸前伤口是他的飞剑所致,但海公子也说了,二门主就是黑衣人,他的真实身份是枯木。”
“他那纯属狡辩,不过是想为自己开脱罪名而捏造的谎言罢了。”夏侯瑾轩着急的道,“什么子虚乌有的枯木,瑕,你不要被他骗了!”
太武道:“夏侯少主暂且不要过于武断。你们这几年在海外或许不知道,净天教有一位神秘的尊者名为枯木,就是不知是否为同一人?”,
果然有隐情,谢沧行听到瑕姑娘说二门主就是黑衣人枯木的之后,露出深思的表情,摇了摇头,道:“我觉得凌缺所说不像是假话。不瞒各位,五年前我之所以会来到明州,便是为了暗中追查杀害我师姐的凶手,当时种种线索都指向贵府。”
夏侯彰惊道:“不可能,罡斩道长你先前也说了,夺舍海富贵的是魔界的魔族。而我二弟是与我一母同胞所生的人族,怎么可能是同一人。”
“夏侯门主请听我详细道来。”谢沧行道,“虽然这事过于蹊跷和离奇,但是我在暗中查探的时候,确实发现有几处可疑的痕迹,凡是黑衣人出现的地方,都有贵门派二门主的踪迹,就说最近几年黑衣人出现的几次,品剑大会我曾感觉到他的气息,只是当时人员太过繁杂难以锁定,只能确定黑衣人经常出现在折剑山庄主厅附近;人皇册封太子之时,黑衣人在京城出现那次,二门主恰好护送官粮进京;我徒弟铁笔和凌音、凌缺在陈州遭到黑衣人袭击的那次,二门主恰好前往陈州结算分舵的账本;最奇怪的是黑衣人在暮霭村出现那次,大少爷也在场,二门主原本行程是从吉安赶回明州,偏偏绕去了一趟离暮霭村相近的兴远城。若是一次,可以说是巧合,但是多次如此,就令人不得不怀疑了,原本我是想暗中跟踪二门主,将事情查明,甚至准备出手试探,后来因为东海之行耽误了。”谢沧行这些年在江湖并非是为了吃喝玩乐、游戏人生,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查出黑衣人!原本搜罗的线索差不多齐了,可是随着夏侯韬一死,死无对证啊,失去了最直接有利证据。但是这些旁证也足以令人深思。
“原来真正凶手就是你们自己家内部的人,还在这里贼喊捉贼!”这下被江平安抓住有利的反驳证据了。管你是不是真的,先为相公出口气再说。
事情似乎将要反转。谢沧行所说有理有据,这些话就算编也编不出来,尤其是在暮霭村的那次,夏侯瑾轩总觉得黑衣人有些熟悉,特别是他受伤迷迷糊糊听到黑衣人的一声咳嗽,像极了二叔。但是他怎么可能相信一直以来教导自己的二叔是一个魔头,谢沧行要是今日不指出来,他甚至想都不敢想。此时夏侯瑾轩内心极度的纠结不安,自己到底该相信谁?又该如何做?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江平安的观点。
“话也不能这么说。”谢沧行道,“夏侯世家作风正派,江湖有目共睹,老谢了解大少爷的为人,断不会行此龌蹉之事。我在想会不会是二门主早就被枯木夺舍?这样一来所有事情就能解释清楚了。”
太武道:“夏侯门主不妨回忆下,二门主最近十几年和以前是否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夏侯彰回忆道:“二弟他自幼体弱多病,虽然常有练武健身,但始终不见成效,性子倒是和瑾轩差不多,不喜欢牵扯江湖之事。二十多年前一场寒冬导致旧疾复发,当时情形极其危急,二弟差点没撑过去。自那以后,二弟便开始慢慢接触门派之事,而且往往建议独到,另辟蹊径,处事也极为老练,我以为是二弟饱读诗书才有这番见解。夏侯世家也是从哪个时候开始迅速发展起来。”以前不知道夺舍这回事,而且又是自己的亲弟,所以夏侯彰才没朝这方面想。经过谢沧行的提点后,夏侯彰也多少发现了些可疑之处。
太武道:“若是贫道没猜错,二门主或许在二十年前早已死亡,后来的那个定是枯木附身所致。枯木此人心智聪明行事谨慎,而且又以养病为由,极少与人接触,所以才能够不被发觉,但是瞒不过身边亲近之人,可否请以前服侍二门主的下人出来?”
这一问,倒让夏侯彰呆住了,半响才叹道:“今日才发现家中原来与二弟相处较多的老人,二十年前或是外派,或是遇难,或是遣送出府。唉……,如今回忆起来……。”后面的他没说,大家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谢沧行倒是替他说了出来,道:“或许是枯木担心那些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才将他们设法赶走或是灭口。”仅管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大家内心已经慢慢接受夏侯韬就是枯木这个事实。
只不过夏侯韬死了,而唯一知情的海富贵和枯木两个当事人神魂却被冻结,这事也就成了悬案。
此时太武已经断定海富贵定是中了他人的圈套,只不过这个罪名着实难以洗掉,心头叹道:“唉,世事难料,造化弄人,谁又知道你为守护神州苍生所做的付出呢。这个污名,蜀山替你扛了。”
太武道:“不管怎样,这件事等凌缺醒过来之后再做定论,若是他真的残害平民忠良,蜀山也不会徇私枉法,自会清理门户。只不过凌缺此时深受重伤,必须先行医治。罡斩师弟,你先送凌缺回蜀山,此间事情交给我吧。”太武说的缓慢,然话语间却露出一股让人不敢反驳的气息。同样是蜀山的长老,二者区别蛮大啊,说话的份量完全不一样。所以说,个人形象很重要。
夏侯瑾轩不知是被太武的气势压住了还是因为心中开始怀疑二叔的身份,也就不再坚持。
“哦,那我先走了。”谢沧行也干脆果断。能走当然赶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