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化了妆看上去却并不浓烈，没有她想象中红红白白像小丑一样，也不像电视里的明星那样假，很自然也很柔和。
墨白黑着脸：“我说不行就不行，再换一件。”
翟启凡不服气：“我就觉得这一件好，你说过，怎么漂亮怎么来，我就觉得这件礼服最漂亮，最适合她！不管她走到哪儿，她都会是最闪亮的那一个！”
墨白冷冷看着他，一字一字：“我不要你觉得，我只要我觉得。”
“……好吧。”
翟启凡听到这句经典台词，卡了半天壳，终于认输地叹口气，再次带沈清如走进更衣间。
他选来选去，又丢了一件礼服给她。
“行了，这件他总不会挑毛病了吧。”他喃喃自语。
沈清如再次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眼前一亮。
这是一袭银白色的晚礼服，款式可以称得上是保守，该露的地方半点没露，只有领口一小块白皙的肌肤在银色质料的映衬下，白得莹润动人。
不像红色那样艳丽夺目，却高贵中带着清纯，宛如戴着水晶皇冠的公主。
墨白果然很满意。
“不错。”
他眼睛亮晶晶的，灼热炙烈，盯着她的目光咄咄逼人，让她不得不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脸颊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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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少了一样东西。”墨白看向她的颈间。
翟启凡马上明白他的意思，把脸别过一边，道：“没有。”
“少啰嗦。”
“哼，你就知道搜刮我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