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逸发说:“我是过路的客人,走到这山里迷路了,现在是又饿又渴,走不动了,能不能求你们可怜一下我,赏我口水喝,再卖我些吃的。”
那女子见吴逸发像貌英俊,衣衫整齐,满心欢喜,她笑着说:“就请相公进屋休息吧,又吩咐那男童给吴逸发倒水喝,对吴逸发说:“这是我的小弟弟。”吴逸发笑着打过招呼,接过男童递来的水碗,大口喝了起来。
那女子又对吴逸发说:“相公先在屋内休息,我们去为相公准备饭食。”
不一会儿,饭菜就端了上来,还有一壶酒。女子笑说:“这荒山野岭里也没什么好吃的,相公就将就着吃吧。”
吴逸发连声说谢谢,就大口吃喝了起来。吃喝完了,他说要方便一下,走了出去。
走到后面林子里,吴逸发看看四周没人,便用手指抠嗓子催吐,把吃喝进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然后擦干净嘴又回到屋里。
女子又笑对吴逸发说:“相公想是也很疲劳了,就在房中卧下休息一下吧。休息好了好上路。”
吴逸发说:“小生着实是疲乏了,就休息一下,只是打扰你们了。”
女子又为吴逸发铺好被褥,走了出去。
吴逸发刚刚躺下。那女子又走了进来,笑着说:“小女子会按摩,可以为相公按摩解乏。”
吴逸发也笑着说:“那太好了,只是有劳小姐了。”
那女子便按摩起来,先按摩吴逸发的头和肩膀,接着又按摩上身,再接着手又往下……
吴逸发这时口中喃喃:“我身上怎么这样热呀,燥热呀。”
那女子心中偷笑,想是我在酒中下的发情药起作用了。她小声笑说:“相公是不是想女人了?”
吴逸发不说话,也跟着笑。
那女人便倚偎上来。
吴逸发这时翻身一把按住女子脖子,厉声问:“你在酒里下了什么药?”
那女子脸上变色但不说话。
吴逸发又追问:“前天你在给晚上迷路来到你这的男子的酒里下了药吧?引诱他跟你入了港。告诉你,我就是他的师弟。”
那女子听了挣扎着说:“你先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松开我脖子我好说话。”
吴逸发松开了手。没想到那女子挣开身就往屋外跑。吴逸发几步赶上又把她按倒,这回把她手反剪绑了起来。又让她老实交待。
那女子只是不吭声。
吴逸发看看桌上有一袋蚊香,便点上一支把香头按在女子柔嫩雪白的皮肤上。那女子疼得全身哆嗦,但还是不吭声。吴逸发火了,说:“你再不交待,我就把香头按在你的脸上。”说着就把燃着的香头伸到她的脸上。
那女子着慌了,说:“不要毁了我的脸!我说,我交待。”
她开始供述:“我是一个寡妇。因难耐空床孤寂,跟家族里一个青年偷情。被族人抓住后赶出家族。就到这深山里住下,把小弟弟找来陪我。因为我年青难守空床,就勾引些我看得上的男子到床上。这样一来解决了孤寂,二来也可弄些钱维持生计。你的大师兄确实是我下了发药,又勾引入港的。”
吴逸发找了笔墨,把她的供述写在纸上,然后让她盖上手印。又说:“我师傅戒律极严,不准徒弟有偷情行为,如犯戒严惩不贷。我大师兄因被你下药勾引犯了戒。现在闹着要自杀以自惩呢。你去跟我向我师傅解释,以避免大师兄死于非命。”
那女子点点头答应了。
吴逸发押着这女子来到刘绍雄老师傅面前。把女子的供状给老师傅看了。又让女子把诱骗勾引大师兄的情形说了一遍。
老师傅听了思忖片刻对周容德说:“你大师兄如此原因犯戒,还属可饶恕之列,你快去找你大师兄,说师傅可以饶恕他,让他不要走绝路。不过教训是要吸取的。回来以后我再教训他。”
老师傅又对吴逸发说:“多谢你揭露出真相,救了我大徒弟一命。我要向你好好致谢呀。”说罢他站起向吴逸发深躹一躬。
吴逸发连忙还礼,口中说“不敢当,老师傅仁慈救我,我理应为老师傅效力报恩。”
周容德就要出门去找大师兄,吴逸发也要告辞。老师傅吩咐他将那女子也送回去。并对那女子说:“你要好好反省,不要再诱骗勾引害人。以后你姐弟生计上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我和我的徒弟会尽可能帮助的。”
那女子磕头谢恩,跟着周容德、吴逸发一起走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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