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听到欧阳凌此言,大惊失色,急忙上前对着欧阳凌道:“师弟,此话可不能乱说啊!若是让别人听了去这……”。
欧阳凌手一挥,对着令狐冲道:“那又如何,我自问心无愧,关他人何事”。
令狐冲道:“你的为人,我自然是了解的,可是让别人听了,总是不好的”。
欧阳凌暗暗一叹,心道:“令狐冲毕竟还没有以后的经历”。淡然一笑道:“师兄莫急,我只是说说罢了,这些话自然不会随处说的”。
令狐冲这人固执的很。欧阳凌也知道他是出于关心而言,并不欲与他为此事发生争执。
令狐冲听了后,欣慰道:“如此便好,哎!酒也喝了,故事也听了。此时要是有把剑就好了”。
欧阳凌却不知令狐冲又要做什么出格的事,阻止道:“师兄,你的伤势未愈,哪来那么多古怪的想法,回去吧!”。
令狐冲自是不肯,故作长叹的道:“哎!师弟啊!你也知道我如今乃重伤之身,岂可长途跋涉,再说此次下山我可是带着任务来的”。
“哦?什么任务”欧阳凌道。
“师傅收到衡山刘正风刘师叔的金盆洗手贴,要我先行下山去衡阳,师傅随后就到,如今我能回华山么”?令狐冲提起此事,倒也正经起来。
欧阳凌对于刘正风金盆洗手一事倒也清楚,毕竟原著中曾对此事详细描述过,虽然如今的笑傲早已不是他记忆中的世界,有些事却也无甚改变。
“既如此,我便和师兄一起去吧!”欧阳凌深知此次刘正风金盆洗手不是那么简单的,后来刘正风一家更是被嵩山屠尽。在看原著时便对嵩山的所作所为气愤不已,如今怎肯让此事在自己的眼前发生。
“却不知董兄可有兴趣”?欧阳凌看着董方伯道。
董方伯也有些心动,五年不曾相见,今日再次相聚自然有些难舍难分,可他也不敢忘了自己的使命,若是和欧阳凌一起很多事都不好做了,于是推辞道:“算了!我还有要事,却是不能和你们同路了,不过事后我会到衡阳城一趟,到时再见也不迟”。
“如此也罢!哎!没想到数年不见,如今一相见就要分开”,欧阳凌怅然一叹。
“哈哈!何必作此女儿家姿态,天下虽大,再见却是不难。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在下就此告辞”,董方伯说完,对着两人拱了拱手,转身离去,看他走的潇洒,心中却怅然不已。
“师兄。你伤势未愈,今日就在此将就一夜吧!”欧阳凌眼见董方伯身影消失在眼前,心中一叹,转而对令狐冲道。
令狐冲呵呵道:“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好”令狐冲一拍手,此事就此定了下来。
………………
却说董方伯走出芦苇丛,来到一片林中,心中愈加悲痛。暗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生来就是东方不败,为什么我要承担那么多?为什么我不可以只是一个普通人?拥有一份普通的爱情”。双眼愤然,大喝一声“啊……”随手扯下发带,内力一运,柔软的发带瞬间变的坚硬如铁。握着发带随手刺出,一套精妙的剑法展现出来。原来董方伯竟便是日月神教的东方不败。
空气中的气息不住翻腾,发出“哄哄”的声响,像是承受不住剑势的压迫发出的抗议般。夜色下一阵清风徐徐升起,风随剑势、剑随风舞,更显不凡。董方伯一个转身急刺,清风飘过,瞬间长发飘飘。此时再看,倒让人如沐晨风,像是仙子舞剑般。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剑毕,董方伯像是发泄完了,淡然收起发带,束于长发之上。正欲离去,却见天空孔明灯飘起,正是日月神教的暗号,心中暗道:“还有很多的事等着你完成,忘了吧!不要去想了”。
随后只见一名黑衣蒙面男子从远处而来,只是眨眼功夫便来到董方伯身前,单膝拜地道:“参见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