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盩厔以东,渭水南岸。
一个村庄里,灯火通明,村口,不时有亮光晃动,似乎正在警惕的巡逻着。
薛仁果亲自率领的两百多骑兵在此安歇,此时,薛仁果手中搂着一个少‘女’,那少‘女’身上衣裳不多,‘胸’前的衣衫更是尽开,一抹雪白是如此的晃眼,让薛仁果得意的眯起了双眼。那‘女’子冷的直哆嗦,脸上尽是害怕畏惧,可是却高高‘挺’着‘胸’脯,生恐眼前这个脾气暴躁的男子将她一刀砍了。
薛仁果的一只大手时不时的伸进去,肆意的享受着那份柔软,他眯着眼,点点头,另一个也是衣衫凌‘乱’的‘女’子端起酒樽,小心翼翼的送到他的嘴边,殷勤的服‘侍’着他。
忽然,那‘女’子身子一抖,手一颤,酒水从酒樽中洒出,‘弄’得薛仁果满身都是,薛仁果大怒,他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扇过去,只听一声脆响,那‘女’子嘴角流出血来,张口一吐,两颗牙落了出来。
薛仁果冷哼一声,道:“来人,将这贱人拖出去砍了!”
那‘女’子听了,忙跪在地上,哭喊着,道:“殿下饶命,饶命啊殿下!”
两名身高马大的壮汉得意洋洋地走来,一左一右抓起‘女’子胳膊,拖了出去,那‘女’子拼命挣扎,但根本没用,她的力气与两名大汉比起来,无疑是蚂蚁和大象,是两个极端。
薛仁果笑了,他只喜欢两样东西,一是美‘女’,在他看来,美‘女’是一种资源,有能耐的男人才有资格占有更多的美‘女’,享受更多的美‘女’,而他薛仁果,就是一个有能耐的男人,所以,对面美‘女’,他总是要想尽一切办法的占有,以满足他的‘欲’望。
第二,便是杀戮,每一次的杀戮,总会让他很兴奋,他仿佛就是为战斗而生。薛仁果有一个特殊的爱好,那就是每杀死一个人之后,他便敲下一颗完整的牙齿,然后收集起来,当积攒到一定数量的时候,他选取了其中最漂亮的牙齿,制成项链、手链,随身佩戴。
此时他的脖子上,就有一根项链,全是用美人的智齿串成,上面用金镀了,显得金光闪闪,很是好看。薛仁果时常将它拿出来把玩,他这种近乎变态的行为曾经受到父亲薛举的指责,但不管薛举如何指责,他还是我行我素,日子久了,一心想要争霸天下的薛举实在没有‘精’力管他,便任由他去。
薛举无力管他,让薛仁果认为父亲默许他的行为,从此之后,变本加厉,每每攻下一地,城中的美貌‘女’子都会被他抢进屋中,受尽他的侮辱,在他手上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个年轻‘女’子,只凭他脖子上的那根项链,就至少有二三十人。
而此时的这名‘女’子,她的牙齿也将被撬下,成为薛仁果的玩物。
薛仁果哈哈大笑,对那‘女’子的死毫不在意,他伸出手,‘摸’着另一个‘女’子,那份滑腻让他眯起了眼睛,今天晚上,必定又是一个美妙的夜晚,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这时,另一名‘女’子小心翼翼夹了一口菜,喂到薛仁果的嘴边,他一口吞下,得意洋洋的伸出另一只手,伸进她的怀里,‘女’子手中捏着筷子,不敢晃动,刚才的那一幕,她看在眼中,生恐成了下一个。
这个时候,正是戌时,经过两个多时辰奔‘波’,隋军已经看见了大兴城那高大雄伟的轮廓,杨侑让李靖带领大军回到西苑,并下令多杀绵羊,犒劳三军,他自己带着独孤千山、杜如晦赶回城中。
萧瑀、骨仪早就得到消息,在‘春’明‘门’迎接众人,此时天‘色’已经黯淡,杨侑又是低调入城,城中百姓并不知道,萧瑀见过杨侑,寒暄几句之后,立刻赶往皇宫。
进了皇宫,杨侑让亲兵去给韦娟报平安,说办完事情再去见母亲,之后,他便带着众人去了书房。
书房内,已经燃起了火盆,将屋子‘弄’得很是温暖,萧瑀向杨侑禀告着情况。经过一个下午的忙碌,大兴城附近村子的百姓都已经入城,目前被安置在城南各坊,没有什么异样。骨仪已经安排了衙役,时刻注意城南各坊。
杨侑点点头,认为萧瑀做的不错,事情处理得及时、合理,这让杨侑省了不少心。这又让杨侑认为当初用河池郡一个孤城换回他,是一个划算的买卖,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这时,萧瑀又道:“殿下,其他各县想必已经将百姓迁入了城中,只要坚壁清野,薛仁果必然无功而返,殿下何必引军返回?”
萧瑀的心中是惋惜,刚刚大破李渊,形势大好,殿下返回,就被了李渊喘息之机,这让萧瑀怎能不惋惜?杨侑看着他的眼神,猜到一二,他咳嗽一声,道:“薛仁果无恶不作,屠杀孤的子民,孤又怎能袖手旁观?孤决定了,要让薛仁果尝一尝厉害,要把他打疼,从此不敢再犯关中!”
萧瑀一愣,看着杨侑信心满满的模样,不由疑‘惑’的道:“殿下似乎早有注意?”
杨侑点点头,道:“孤已经做出部署,只要薛仁果敢来,一定让他尝尽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