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略微上了点年纪的中年男人,拿着一个医药箱走了进来,行礼,这便是温太医温邢
“温太医,你且且瞧瞧那饼可有毒,那狗的体内可有这种毒。”
“老臣遵命。”
温邢意识到是出事了,动作也是更谨慎了。温邢拿起那饼渣看了看,都是牡丹饼应该有的材料,闻一闻也无大碍,温邢拿出了银针扎进来饼里,银针饼没有变色,温邢又连扎了几块,直到最后一块银针变黑了。
温邢没有立刻上报,又取了新的一根银针扎进了那狗的喉咙,银针没有变色。温邢将那银针扎进了狗肚子银针变黑了,黑的触目精心。
“陛下,这牡丹饼仅有一块有毒,而狗的脖子处并没有毒,倒是腹部有毒,应当不是饼中的毒。这是出什么事了。”
“温太医,你是说不是饼里的毒。”
“应当不是,那狗中的毒应当是再早些时候的。”
南宫殷长长舒出一口气,眉头渐渐舒缓。
“老天开恩啊,没有让她出事,温太医多谢,此事您且莫宣扬。”
“老臣知晓的。”
南宫殷吩咐人将东西给收拾了,心里头总觉得不对,若是想下毒害人,怎么会只在一块两块上面下毒,而且那条狗那样的吃法,都漏下了有毒的那一块。更何况是人,宫中用食都是一不过三,更难吃到有毒的那一块。
加上最近清明前后的祭天大典,人多手杂,更难保证不会有事情发生,还是送她出去为好。反正之前自己也想着让柳岚叶回洛阳看看亲人,不过送知晓柳家不过是柳岚叶刚认亲没多久的地方,就搁置了。
“李缘,你去准备准备,让她回去一趟吧,祭天大典之后,她一来一回,刚好错开祭天大典。”
“陛下,这不符合规矩,历来只有妃嫔怀孕八月,才能请生母入宫伺候,嫔妃是出不得宫的。”
“李缘,只一回,就让朕,不合规矩一次吧。”
“唉,陛下对昭仪娘娘的心思重,可惜昭仪娘娘不懂啊。”
李缘拿出来圣旨专用的黄布,走到了承乾宫外。
“长生天气力里,大福荫护助里,皇帝圣旨,颦月萃丹昭仪洛阳柳氏,有吓圣颜,陛下仁厚,特此软禁承乾宫中六十又一日,钦此。”
李缘收起了黄布,就带了侍卫,大张旗鼓地到了颦月萃。让两个宫女左右擒住了柳岚叶,轻声对柳岚叶道
“昭仪娘娘,得罪。陛下有意让您回乡探亲,怕落人口实,才除此下策。带走!”
只有最后两个字,让所有人听见了,等侍卫,宫女都走了后,李缘只看见连翘,目光呆滞,泪水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手控制不住的抖。
“连翘姑娘,劳烦您收拾一下昭仪娘娘的衣物,每日老奴来取。”
“什么?!”
连翘抹了一把眼泪,语气中满满都是疑惑和震惊,主子受罚,贴身宫女一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但收拾包裹是为了什么。
“连翘姑娘不用担心,昭仪娘娘回乡探亲,需要你照顾,娘娘是金枝玉叶,可不好磕着碰着了。”
李缘把话挑明白了,连翘也是破涕而笑。
“多谢李公公,日后定当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