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秋,这雪歌是从哪里看到的这些奇奇怪怪的,说的我乖心痒痒的,雪歌,你在哪看到的,别人有这么吃的?”
张老爷子问着,夏子秋摇摇头。
“估计又是在书店的那些杂记里看到的,这孩子,诗文学得快,可是就愿意看这些奇奇怪怪的,岳父,你要是想,要不咱们整一口吧,家里刚好有熬得骨头汤,这羊肉牛肉什么的,家里也不少呢!”
“这就别了,这晚上了,你还麻烦,雪歌,过来,外公跟你说,咱们不求当那些大家闺秀,但是你以后可是秀才的女儿,举人的女儿,这诗文一定要会一些的。”
“我知道了外公,可是外公,这火锅不麻烦的,比做饭还省事,把肉切了,蘸料放在盘子里,边涮边吃,吃什么涮什么,爹,咱们就弄一回吧!”
夏雪歌说着,夏子秋摇头,夏雪歌的这种要求他是从来不会拒绝的,而且很多年的,张老爷子都没有端过夏家的饭碗里,都说老年人口味会变,夏子秋还真不知道这张老爷子现在口轻口重。
“你这孩子啊,行,张哥,岳父,你们等会,我把这锅子弄来,这孩子,都是我惯的,这要是不答应,估计等会就怨念了,雪歌,把炕席扯了,把你屋子里那个小火炉拿来,坐锅!”
说着,夏子秋就去准备汤底和蘸料了,夏雪歌心里比了个V字,成功,而且这东西要是真弄好啦,家里也有个新的进项,火锅还有一个很类似的东西——涮串,也是不错的哦!
锅子没一会就架好了,炕桌上的火炉散发着热量,锅里的骨头汤滚滚的,夏雪歌迫不及待的把切好的羊肉下了进去。
“雪歌,就这么下进去?”
夏子秋狐疑,夏雪歌点点头。
“是啊,就这么下进去,好了捞上来蘸着蘸料吃,爹,你们真的名听过火锅?”
夏雪歌佯装狐疑,夏子秋等人皆是摇头,按照夏雪歌说的,把羊肉和蔬菜下了进去,看着好了,就捞出来蘸着各色的蘸料吃了下去。
夏雪歌是见怪不怪了,可是夏子秋和张雨江等人却是连称鲜美,张雨海更是打趣道:
“雪歌,你以后找个开酒楼的好了,又是栗子蛋糕又是辣白菜的,现在又敲出一个火锅,这么多新鲜的吃食,你相公这辈子都不带对你不好的,简直是个宝!”
张雨海笑着,张雨江和张老爷子摇头,士农工商,张家也是很重视这点的,家里四个儿子,三个跑货从商的,只有这个老来子念书了,虽然成绩一般般,但是张家也没求张雨海出人头地,一个秀才的功名就够了,可是这张雨海似乎是书读的多了,反而不如张雨江哥三个圆滑。
夏子秋自然是明白的,笑了笑。
“可不是吗,不过雨海你买看见你宝贝外甥女祸害人呢,这家里,他鼓捣那些什么新的吃食,不知道败家了多少粮食呢,还当宝呢,不把他相公气死都不错了!呵呵呵……”
“爹,瞧你说的,没有付出哪里来的回报,说我气人,好像您也不怎么生气吧!”
夏雪歌说着,大家都笑了,晚上,张老爷子等人自然是住在这里的,听着时不时传来的鞭炮声,夏雪歌却是有些睡不着了,花寡妇的事情一直挥之不去。
“夏子君啊夏子君,你真是正是没有,破事一堆!不知道偷人的后果吗,真是,搞这种破事,但愿你别露馅了,不然还得连累姑奶奶和我爹!”
夏雪歌心里怨念,想着还是要跟夏子秋说一下,也好有个防备。
第二日一早,张老爷子等人就回杏花村去了,夏子秋给拿了好些东西,在门口看着几人消失在视野里,夏子秋才抱着孩子回去,夏雪歌拽了拽夏子秋的衣角。
“爹,我有事跟你说。”
“怎么了?什么事啊?说吧。”
夏子秋说着也没停,这大冬天的,还真是冷,夏雪歌咬咬牙,跟夏子秋耳语道:
“爹,还记得花寡妇吗?我不是说她跟我四叔……”
“雪歌,爹不是说了吗,不要再提那件事!”
夏子秋把夏雪歌放到炕上,眉头紧皱,他不喜欢夏雪歌朝着村妇的方向发展,嚼舌根子。夏雪歌自然是知道夏子秋想什么的,有些委屈道:
“爹,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小石头跟我说的,她跟七伯娘去镇里抓药,看到了花寡妇,花寡妇买了打胎药,还是那种狠得,不仅打孩子,还能让女人一辈子不怀孕,爹,四叔干的破事,您还能想不明白是什么事情吗,这……我就是想咱们有个防备!”
夏雪歌说着,夏子秋满脸的大骇,他是做了八年鳏夫的人,但是当年张琴可以连自己刚出世的孩子都不要,再加上梁氏这个为了自己和亲生的孩子的利益可以随意坑害别人的后娘,他就明白,女人狠心起来有多可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