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庆子叔好,爹说了,晚上请各位叔伯和族长里正吃饺子!”
“哟!雪歌,看来你爹真的没少攒私房钱,这才分家,就请我们吃饺子,成!去把你庆婶子叫来吧,还有她家你于婕姐姐,你爹一个汉子,别老跟个娘们是的做饭做家务!”
“山子!说什么呢!子秋那是……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是贤惠!人家一个大男人把闺女养这么大,比你强,家里两个小子淘的出名!”
“行了庆子,你就别说话了,贤惠?你还不如我说的呢,行了,赶紧把你媳妇闺女叫来,这包饺子咱们不成,她们可是好手,你闺女不是说了人家了吗!这明年就要嫁人了,这闺女做的饭,你还是好好珍惜吧,吃一顿少一顿哟!”
“呵呵,哈哈!”
院里的男人们说笑着,夏雪歌觉得这才是一个正常的生活,虽然这个宅院感觉比夏家老宅严肃很多,但是并不压抑,庆婶子和于婕(庆子大名于庆子,姓于)来包饺子,还把李山子的妻子和孩子也带来了,又女人做饭夏子秋自然是靠边站了,夏雪歌跟着在厨房里忙活,好饭不怕晚,而且俗话说破价值万贯,夏子秋得到的东西虽然说起来没什么,但是也不少,这归置起来也费时间。
外边忙活完了,屋里的饭也要好了,猪肉白菜的饺子看着就让人喜欢,夏雪歌怕自己的脸扫兴,就端了一碗饺子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是她分家之后的第一顿饭,对她而言饺子是在平常不过的了,但是夏雪歌心里却意外的喜欢。
族长和族老们,夏雪歌是第一次见,虽然原本的傻子夏雪歌的记忆里有这几个人,但是夏雪歌还是有些好奇,隔着门缝看了几眼,不知道是不是对夏老爷子实在是失望透顶了,夏雪歌觉得这几个老头虽然比夏老爷子年纪还大,但是亲切的多!
“子秋,有没有想过,把你的学文捡一捡,再去考个功名什么的?”
族长捋着白花花的长胡子对夏子秋笑道,夏子秋倒是一时愣住了。
“族长,我都荒废学业十多年了,怕是……”
“怕是什么?你十五岁就有那样的学文,可是咱们凉州府的名人啊,子秋,这考秀才是每年一考,考状元才是三年一考,一年,你害怕没有以前的本事了吗?”
族长说着,里正也点点头。
“是啊,还有一年呢,子秋你怎么能放弃呢,知道你是忙着照顾孩子,可是你想过没有,这秀才老爷,你开个私塾什么的,那一个月,呵呵,少说也有五六两银子,咱们夏家村和周围村子想念书的娃娃可是多着呢,有了银子,你还怕治不好你闺女的脸吗?而且这年头,兵荒马乱的,万一那天你被带走当兵去了,你让你闺女怎么整,而且说点正经的,你小子才二十七,别跟个死心眼似的,你是担心娶个媳妇跟你那后娘似的不安好心,可是孩子以后嫁人,你光棍一个吗?而且有你护着,你还担心那些做什么,你爹跟你又不一样。”
“族长,里正,可是我没想这些啊?”
“没想现在想也行啊!”
族长笑了,又道:
“你啊,我前些日子让文超去跟你家雪歌说,暗示你分家,也不知道你家丫头和你说了没,你们是谁都没看出来,或者你干脆看出来就没敢想,你后娘压根就没打算让你闺女去冲喜!”
“冲喜?族长,你知道了,不应该啊,我们家……”
“你们不往外说,我们几个老家伙就不能知道了?不然这夏家村这么大,我们还怎么当家?子秋,我跟你说说,你看对不对。”
族长笑着,几位老人相互看了几眼,道:
“子秋,花家可是有钱的出名的,想要什么样的人都行,可是有些事情,是很蹊跷的,例如这次冲喜,你以为是冥婚?其实你真是想过头了,要是冥婚,只是为了给孩子在地底下找个伴,哪里用得着这么费周章。”——————————————————————————————《望族闺女》穆芷墨重生了。可为什么却是人见人踩,没人怜爱的庶女?磨刀霍霍,不为荣华,只求安好!残缺不全的记忆,越来越乱的迷局,好吧,路上还有俊逸非凡的美男~诶,前面的人你等等我啊,你刚刚说我是谁来着?翻身上马,娇倚怀中,“爷,我们快追上他!”、在这样一个位卑如草芥,位高如孔雀的地方。穆芷墨后知后觉:别人都没有的东西,我还不得可劲蹦达着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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