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歌说着,手里又完成一件荷包。
“爹,不是我多心还是怎样,我奶真的不是个省心的女人,这家里这些年都是你在干活,她又不是瞎子,可是四郎五郎都不干活,虽说爷爷疼孙子,可是也没有这样的啊,也就是说这其中有别的原因,咱们家,能做到的也就是我奶。”
“爹,你想想,五郎那天说的那话,有什么活你干就成,他才五岁,还不懂事,这话估计都是大伯或是大伯娘教得,大伯那是爷爷的嫡长子,你们又是亲兄弟,爷爷就算是想到了,爷爷的性格也会忽略掉大伯,而认为这是大伯娘教得。”
“爹,一个是亲儿子,一个是儿媳妇,我爷心里自然是向着你的,所以啊,我爷才没管这事,四郎五郎那样,哪个是干活的料,一个故意躲,一个瞎胡闹,说是罚他俩,其实还不是罚到了大伯娘身上,她能让两个孩子受罪吗?尤其的大伯娘和大伯都认钱,爹,你别忘了你虽然没分家,可是七叔公可是留了个板正的青砖大瓦的小院子给你呢,大伯娘可是还想着你过继她儿子呢,不说这四郎五郎都不是什么好孩子,就算是爹,一个十岁一个五岁,这早都记事了,就算过继了,说难听的,你也不过是给别人养儿子,费力不讨好,还得把棺材本搭进去!”
夏雪歌说着,夏子秋一下子豁然开朗。
“你这丫头,怎么一下子聪明这么多,爹都没往这边想,你这一说,还真是!”
“爹,我变聪明了你不喜欢吗?”
夏雪歌撅着嘴,夏子秋呵呵的笑了两声。
“喜欢,爹怎们能不喜欢呢!”
“不过爹,你说我是不是因该还是绣荷包啊,咱们爷俩一天能缝六百来个,这几天都两千多个了,虽说是按照韩掌柜的说法赚钱,可是爹,这么多,他们能收吗?”
夏雪歌烦愁,夏子秋却是笑了。
“傻丫头,你太笑看这锦绣坊了,他们可是在整个凉州府都有店,这荷包不光是你想的那样小孩子用,他们更多的会卖给那些大户人家,锦绣坊的绣娘多,但是没多到花时间绣荷包的地步,荷包能赚几个钱,比起衣服差远了,韩掌柜也没说什么全话,这荷包虽说是碎布块拼的,但是料子都是好的,那些大户人家逢年过节,什么少爷夫人老爷的寿辰,都要打赏下人,这基本都是把赏钱装在荷包里,这样的荷包根本没什么讲究,咱们手里这些完全够格,你想想,这凉州府多少大户人家呢,韩掌柜人家是利益最大化,这十个荷包才一文钱,他转手最少一文钱一个,这差价高着呢!”
夏子秋给夏雪歌解释了一下,夏雪歌感叹,真是无商不奸啊,感情还有这弯门倒洞的事情,不过市场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爷俩继续忙活着,布料用光了夏雪歌也不打算去买了,虽然赚钱,可是针线活是极其的累眼睛的,她前世就是个近视眼,知道保护眼睛有多重要。而且这些天了,除了偶尔扫扫院子,她也没干什么活,在这样下去,估计夏老爷子要有微辞了。
因为夏家的饭菜都是夏子秋在做,夏雪歌起了个大早帮着夏子秋忙活,而出乎意料的,今天夏雪歌今天在门口洗菜,梁氏居然也起早了。
“奶……”
夏雪歌叫了一声,梁氏点点头,东张西望的似乎在找什么,没找到,对夏雪歌道:
“雪歌,最近还是你爹和你在做早饭吗?”
“是啊奶,咱们家三餐不是一直都是我爹在做吗?”
夏雪歌好奇,梁氏这事是什么鬼,难道她真的是瞎子,没看到这些天天见的东西吗?
而见到夏雪歌如此回答,梁氏眉头一皱,又道:
“雪歌,你把活放下吧,去把你大伯娘叫起来,这家里让爷们做饭像什么话,这都什么时辰了还睡!以后这三餐,你和你爹就不要忙活了!”
梁氏说完,夏雪歌摇摇头:
“奶,还是你去叫吧,大伯娘和大伯他们家都不喜欢我,而且大伯娘还有起床气,我爹面前她都要打我,我可不敢去叫她!”
夏雪歌说着,梁氏皱了皱眉头去了大房,紧接着就听见一声尖叫,梁氏慌慌张张的跑回了上房,夏雪歌对于这尖叫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估计是看着夏子**身子了!
她知道梁氏叫她去叫人根本就是没安好心,孟氏那边一直怨恨着呢,可是梁氏虽然比她还小,但是却是她孟氏的婆婆,孟氏对梁氏自然是敢怒不敢言,这怨恨自然是归结到了夏雪歌头上,尤其梁氏这两天有意而为之,把夏子秋的活派给了孟氏来做,孟氏心里更是怨念,她去叫人?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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