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揽着孩子静静的睡去了。</p>
而崔逾凡,并没有如他所说的去崇文馆,而是绕了两条街之后,面色发沉的转道去了杨府。</p>
跟杨成怡进了书房之后,崔逾凡将从房遗爱口中得知的,关于杨凡的事情,语气不善的跟杨成怡说了一边。</p>
“你不是说会替乐儿照看好凡儿吗?这就是的好好照看?”崔逾凡冷着脸,说道。</p>
“侯府,自从除了侯栾沛的事情之后,无论是选丫鬟还是小厮,都严格的要死,根本插不进人去。”杨成怡皱眉解释道,“侯府的侍卫,武功不低,我的人也不敢太过靠近,只能远远的看着。”</p>
“而且,那种大庭广众之下我的人,根本不方便出手。”杨盛怡目带哀色,无奈的说道。</p>
“好一个不方便。”崔逾凡寒着脸说了一句,嘴角不无讥讽之意说完一甩袖子出了杨家的大门,连挽留的机会都没给杨成怡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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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怡伸了伸手,终是没讲挽留的话说出口,长长的叹息一声,颓然的坐进了椅子里,有些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p>
崔逾凡还是没有去崇文馆而是在距离侯家不远的一家客栈里,要了间普通房间,安歇了下来。</p>
因为牛赛花的产期赶在过节前后,房夫人不放心,便将陆义夫妇接到了房府暂住,住在了房遗爱和陆义两个以前合住的小院里。</p>
为了避嫌,房遗爱被赶紧了房遗则小院的厢房暂时安置。</p>
安置好临近产期的牛赛花,掐算着时间觉得房遗爱应该已经从房玄龄的书房里出来了,陆义就带着两瓶酒,来找房遗爱。</p>
大冬天的房遗爱竟然躺在房顶上,认真的看着星星月亮。</p>
“你小子倒是有雅兴啊,也不嫌冷,就这么的躺在屋顶上。”陆义纵身上了房顶,坐在房遗爱身边,递给房遗爱一瓶酒,自己也自顾自的喝酒,望着夜空。</p>
“你都贴心的把酒给带来了,我又能冷到哪儿去。”房遗爱不以为意的说道。</p>
“放心吧,娘请了的稳婆都是有经验的而且嫂子的身子一向结实,胎位又正,第一次生产虽然有些困难,想来问题不大。”过来半响,见陆义有些担忧的只顾自己灌酒,房遗爱少不得出生劝解道。</p>
“以前娘说女人生产就是在鬼门关上打转悠,体会不深,只觉得娘生二妹的时候,让我担惊害怕了好几天,生恐娘将我撇下不要。”陆义口里的娘,自然是他的亲生母亲。</p>
“现在看着赛花,既期待又害怕的样子,我的心跟着狠狠的揪着。你知道吗,我甚至连把孩子重新揉成血水,让他慢慢流下来,不要伤到赛花的念头都起过。”陆义说完,猛灌了一口酒。</p>
“有娘看着那,到时候再把干娘请来在里头看着,小姨也叫过来,又有几个有经验的稳婆,还有什么害怕的?咱家的药材都是时时备着的,断不会有事的。”房遗爱说道。</p>
“嫂子第一次生产,本来就有些忐忑,你可不能让她见到你心慌,不然影响嫂子的情绪。”房遗爱坐起身来,拍着陆义的肩旁,叮嘱道。</p>
“我知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我看你今天回来后,就有些心情不好,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因为武家和侯家的事情?”陆义问道。</p>
“不是,那件事情太子心中已经有了定论,用不着我多费脑子。”房遗爱神情恹恹的躺了下来,说道。</p>
“那可奇了,很少见你这个样子,难不成是跟公主吵架了?也不可能啊?你们最近小别胜新婚,甜美着那。”陆义好奇的问道。</p>
“你说,人的心是不是真得能够掰开来放?”房遗爱没有回答,反而无比认真的问道。</p>
“你小子该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陆义不可思议的看着房遗爱,说道。</p>
“你想哪儿去了!”房遗爱不满的瞪了陆义一眼,若不是现在在房顶上的话,估计大脚丫子早就踹了过去。</p>
“只是今天在干娘那用晚膳的时候,见崔逾凡从我怀里把锦麟抱走之后,心里突然间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让人有些提不起兴致来。”房遗爱有些不解的说道。</p>
“感情,你小子是羡慕我孩子快要生了,自己也想要个孩子在身边,那你就去找父亲母亲,让他们去问问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意思,争取让你和高阳公主早些成婚,也生个大胖小子,不久得了。”陆义调笑的说道。</p>
“也许吧。”房遗爱淡淡的说道,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心里是个什么感觉。</p>
跟陆义两个,在屋顶闲聊到半夜,准备散伙休息的时候,门房打着灯笼,匆匆跑了过来,说是侯将军府里急请房遗爱。</p>
p:昨天下雨了,好久没淋雨了,然后,咳咳,不说了。</p>
昨天欠的两更,这两天补上,今天是三更,谢谢!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