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倒是不以为意的重新坐下,继续吃喝自己的。</p>
对于自己弟弟的无理行为,李承乾不着痕迹的轻皱了下眉头,并未多说什么。</p>
虞世南眼里闪过一丝的不悦,面色依旧如常。</p>
房玄龄夹菜的手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便没事人一般,把菜送进了自己的嘴里。</p>
李泰执学生礼,恭敬的打开莫言捧着的木盒取出里头的长卷,半弯腰的递到了虞世南的面前,恭声说道,“学生祝恩师,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p>
就在虞世南满意的点着头,微笑的接过李泰手里的长轴准备转身交给身后的管家时,李泰说话了,“恩师,何不打开来于大家一同品鉴一下?”</p>
虞世南的动作一滞,深深的望了一眼李泰,还是在众人起哄的声中,打开了长轴。打开前头之后,虞世南的眼睛一亮,激动的快速打开了全部,用兴奋的声音颤抖的说道,“这的《平复帖》!”</p>
“隶草之形兼具,果然的手笔!这可是难得的真迹啊”某位喜爱法的大人羡慕的说道。</p>
“魏王果然有心啊!竟然为虞老寻来这难得的真迹!”有人借机拍着李泰的马屁,略带献媚的说道。</p>
在示意管家拿着这幅字让在座的众人都看一眼后,虞世南的面色已经恢复如常,端坐身形,捋着白花花的胡子,淡然的说道,“魏王有心了。”眼里的激动虽然仍未散去,可是眼底却已经浮现了一抹忧思,余角的目光已经撇向了不远处的房遗爱。</p>
陆机的名字房遗爱并不熟悉,只是在历史课本见过一眼,至于是干什么的,之前房遗爱也不知道,不过瞄了眼激动的虞世南,在结合各人的话语,也知道了这位肯定是位唐朝之前的有法家。</p>
“李泰是摆明了想找你麻烦了。”长孙涣一边夹菜,一边悄悄的挨近房遗爱,小声的提醒道。</p>
虽然房遗爱的法被虞世南等人称赞过,可是要和古人比,怕是有些小巫见大巫,而房遗爱能够拿的出手的也就是他的医术和法了,现下肯定用不医术,那么也就只能是送自己的字了。只是,有李泰珠玉在前,无论房遗爱送或不送,貌似都讨不到好,而且也都落了下乘。</p>
对于这一点,不只是长孙涣,在座凡是有些脑子的人都清楚了李泰的打算。只是看着房遗爱没有反应,仍旧努力吃喝,还不时的照顾一下身旁的淑儿。众人均是不解的把目光转向了神色如常的房玄龄,希望能够在房玄龄的脸寻找到什么异样的线索,可惜全都一无所获,包括虞世南。</p>
房遗爱刚丢给长孙涣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还没来得及咽下口里的菜,李泰那讨人厌的声音就传来了。</p>
“房遗爱,你也算的是恩师的半个弟子,不知道你可曾有单独的寿礼,为恩师奉?”</p>
原本还有些喧闹的寿宴场面,顿时吃喝声说话声齐齐哑火,只留下了树知了不知疲倦,不解风情的鸣叫声。</p>
房遗爱不紧不慢的咽下了嘴里的菜,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然后站起身来,满脸谦和的笑容,捧着自己一直带在身边的长木盒,恭敬的来到了虞世南的身前,说道,“学生没有那份财力,没有那份眼力可以与魏王相媲美,只能是献学生自己的字画一幅,恭贺先生寿辰。还望先生不要先学生寒碜就行。”</p>
李泰的神色阴晴的变幻了一下,随即赶在虞世南开口前,面带讥讽的说道,“哦?房公子的字画?字倒还罢了。只是这画,”李泰顿了一顿,留时间给大家消化了一下,完全没理会老寿星虞世南有些阴沉的脸庞,继续说道,“只是这画,嗬,不知道是否仍旧是那“观音眉心一点朱红”?”</p>
众人心下闷笑,显然房遗爱奉旨画观音图的“轶事”,已经在众人见传开了,只是碍于虞世南和阎立本当场,所以未曾笑出声来。</p>
而阎立本的脸色已经先于虞世南,完全黑了下来,不悦的扫了眼有闹场嫌疑的李泰。</p>
房玄龄倒是没事人一般,面色如常。</p>
看着房玄龄如常的神色,虞世南短暂的怔了一下,随即明白,房遗爱的画作肯定是通过了房玄龄的审核,不然房玄龄不会如此,心下隐隐对房遗爱的字画生出一丝的期待。当下变换到一半的脸色也渐渐的恢复如常了。</p>
悲催的干活,某云现在每天从早八点忙活到晚十点!收拾收拾,也就是晚十一点,最早十点半才能闲下来码字!所以最近可能跟新很慢,每天只有一更了!这也得码到半夜四点!然后不到七点起床,收拾收拾再去干活!呜呜呜……只能委屈大家每天只看一章了。还请见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