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抱怨了,让他们赶紧签字画押,按手印,还有别忘了盖上自己的小私印。”最后一句是冲那些个少爷们说的。
“怎么是白纸?”一个少年不满的说道,当下就要扔下手里的笔。
就见房遗爱的手伸了过去,有迅速的收了回来,然后那人的下巴就掉了。
房遗爱憨厚的脸上挂满了和善的笑意,真诚的问道,“签还是不签?”
那少年满眼惶恐的赶紧提笔,刷刷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按上了手印,还盖上了自己的小私印,然后恭敬的把比有交个满脸不屑的房崎。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吗。”房崎接过笔,不屑的睨了对方一眼,小声的嘟囔了着,“不掉棺材不落泪。哼!”然后走向下一位。
有了第一个例子摆在那儿,后面的几人也就很是安分的签下了白纸欠条。
吹干墨迹,让房崎把欠条收好。
房遗爱这才把被卸了下巴的两人的下巴安上,亲切的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这是?”顺手指了指地上的人。
那几位少年大都愤愤不平的等着房遗爱,婷婷的兄长倒还算是平静,只有一位身着白色锦袍的少年,脸色如常的微笑说道,“今天哪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几个玩疯了的书童累趴下了罢了,让房世兄见笑了。”说着还满脸歉意的向房遗爱拱了拱手,同时用眼神示意身后的少年们稍安勿躁。
房遗爱瞳孔一缩,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倒是小弟大惊小怪,让世兄见笑了。”
“不敢不敢。”白衣少年俊美的脸上挂着谦逊的笑容。“房世兄,你看我们……?”
“哦,还未请教世兄该如何称呼?”房遗爱一脸诚恳的说道,心下感觉若是动手的话,对方的伸手应该不下于自己,对其更是戒备。
“在下只是一介白身,怎敢劳世兄记挂啊。”白衣少年不着痕迹的轻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恢复正常,速度快的让房遗爱有种看花眼的错觉。
“唉,这话可就不对了,相逢即是有缘。世兄如此说话,可是怪罪小弟心不诚?”房遗爱目带幽怨的反问道。
“既如此,小弟恭敬不如从命了,小弟姓杨名晨。”
“原来是杨兄啊,小弟房遗爱见过兄长。”
“遗爱兄,这……”杨晨温和的微笑道,顺手一指地上的众人,轻轻的看向房遗爱。
“小事。”房遗爱不以为意的说着,然后快速的帮众人把关节安好。
由于房遗爱的手法太快,杨晨并未看出什么门道来,众人的关节就已经按完了。
“如此,就不打扰遗爱兄了,咱们下次再聚。告辞。”杨晨有礼的说道,然后示意身后的众人叫上地上的仆人,跟房遗爱等人告辞。
“请。”房遗爱爽快的侧身让开了路。
黑衣青年恶狠狠的瞪了自己妹妹一眼,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跟众人一起走了。
目送众人消失之后,房遗爱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示意房崎把白条拿过来。
从房崎不解的目光中接过白条直接揣进了怀里,房遗爱来到房遗直身旁。
“二弟,有些过了。”房遗直担忧的说道,心下也很感动,毕竟自己弟弟是为了给自己出气。
“大哥不必担心,这事儿我自会处理。大哥你们赶紧回家,交代母亲和慎叔,任何带着财物上门的人今天都不许放进府里!”房遗爱凝声说道。
“嗯,我知道了。”房遗直皱眉应道,他有书生气,但并不代表他傻,中间的一些后果他也能想的明白。“你不回去?”
“我暂时怕是回不去了。”房遗爱笑嘻嘻的说道。
此时,房遗直等人也听到了身后传来的马蹄声,隐约看到了马背上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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