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来的,可是盟城李池李督卫吗?我张井卓在这里抱拳啦!”
突然,对面的山上传过来一个人朗亢的高喝声,两座山之间很空旷,离得又不是很远,所以斗师级人的喊话声完全可以清晰的传过来。
听到对方的这句话说得很客气,李池脸上略一尴尬,猜也猜到了对方的意思,这是准备套关系,但现在这里有我们在场,李池必须表现得硬气些才行,于是他立刻锁上眉头,粗声回应道:
“在下李池,你有什么事?”
“李督卫,我及我大哥虽然与李督卫接触不多,但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你在盟城多年,我们没有找你麻烦,这样相安无事不是很好?我劝李督卫,不要受谭炎开那恶贼蛊惑?只要你退兵,我们依然可以让你及你的子孙长驻盟城,固守一方,但,如果你不听从劝阻,执意助恶,到时恐怕你连盟城督卫也没得作。”
对方的张井卓显然知道谭炎开没有自己的军队,相信只要能劝回李池,这件事很容易就会摆平,所以他也不管我们在场,肆无忌惮的直接说道,在这个年代,兵权才是说话的底气。
“哼!我李池今天出兵只为一个义字,你们谁当省督我不管,但你们张家不应该偷偷摸摸的劫走谭炎开的儿子,那是我侄子,如果你们能交出谭英来,我可以退兵,否则我便与你们势不两立。”
李池继续粗声怒唱道。
“什么?谭英不见了?……你,你不要血口喷人,你不要相信谭炎开的蛊惑!我们根本不知道谭英的事儿。”对面的张井卓立刻尖声回应道。
“那你们说谭英去哪了?上次不是你们要刺杀谭英?”
“他不见了,我们怎么会知道?”
……
战场上两人打起了口头官司,这场面,明显是要把大矛盾变成一场小纠纷来处理。
我的心情很是复杂,关于谭英下落的事情,这只是我们这次出兵的原因之一,但现在他们只说这一个问题,这让这场仗是没办法打下去的,况且,事已至此仅仅是吵吵架怎么能解决问题呢?我们出兵的目的就是打痛对手,那样就可以真正的知道谭英下落。
而且退一步说,就算谭英不在对方手中,这仗就不打了吗?之前李池出兵目的是为了反抗张氏兄弟暴政统治的。
可兵权又不在我们手中,李池虽然现在是把大事往,但他毕竟也是在为谭家人说话,我不可能说他的不是,这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僵持下去不成?
可真的要是打,我们怎么打?
打仗我们就一定会获胜吗?
对方比我们人多,怎样才有可能取胜那?我们第一仗必须要打出个胜仗才行。
此刻需要思考的事情太多,我脑子里已经被他们吵得混浆浆。
“反正我说过了,谭英不在我们这里,如果不信,你们有本事就来搜,我张井卓陪你们玩到底。”
“哼!我才不上你的当,有本事你来进攻,我李池必让你有来无回。”
“让我去攻,作梦!不是你们要进攻长盛沙的吗?有本事来呀!”
“此一时,彼一时,懒得理你!”
……
这两位大将军在山谷间像似小孩吵架样的吵了起来,但越是这样越是说明,他们都没有强烈的进攻*,他们是准备用这样的方式来结束这场战斗的。
张井卓与张井绕他们的目的其实也很明确,不想损兵折将,要保存实力。
是的,反正现在是他们张家占据着长盛沙,这就会让他们有大把的钱财可捞,所以只要保证自己手里有足够的兵,他们就可以继续在长盛沙过着土皇帝的日子,因此他们不希望与别人交战,就算是打了胜仗他们也不一定想见,毙敌一千自伤八百这是战场上的常理,所以他们宁愿保持现状,也不会来进攻,更不可能冒风险来攻取别人的山头。
吵了一阵,这两人也发觉没意思,都停了下来。
“这张井卓就是个胆小鬼,手下有八千人,都不敢来进攻我们,哼!”
李池吵了一阵后,又贬低了对方一番对张井卓表示着不屑,不过他此刻的话显然是说给我们听的,那意思明显是,人家有八千人都不来进攻,我们不会傻到用五千人去攻对方八千人的山头吧。
我在沉默,现在没办法接这个话题,很是头疼!
而且现在还有更重要的问题,不是攻不攻的问题,而是有什么办法可以打胜仗,这才是关键。
本来是准备奇袭对方的,结果现在却变成了阵地战,而且我方还处在劣势。
可我们这一行的目的只有一个,第一战必须要打赢,要打疼对方才行。
静了会儿,李池的眼珠在不停的转着,不用猜也能知道他在想什么,片刻后李池皱着眉头,一脸苦恼的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