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上京城,自太祖刘国季成就霸业,定都上京已有八百多年历史。城内琼楼玉宇,车水马龙,繁花似锦一片兴旺之相,殊不知道在这太平盛世背后,确有一股巨大的阴谋正在悄然进行着。
上京城中更有大夏龙脉所在地大夏皇宫,占地不知几千亩,寰宇厅楼,雕龙画凤宫殿林立,一眼望不到尽头,有着大夏最为尖锐的御林军日夜守卫着大夏的中心。皇宫之内,一处名为‘永寿殿’的宫殿内,门外守卫众多,门内数位大夏举足轻重的人物正在焦虑不安,相互走动,都满怀焦虑的看着龙塌前跪着的几位太医
“庞院使,皇上刚醒来吐这么多血又昏厥过去了,有无大碍?”一名锦袍男子焦虑问道,此人便是前段时间刚去劳军的永安王刘安士
“这……”身着紫袍的老者吞吞吐吐,看着坐在前方的一名老妇不敢言语,老妇身坐正位,头戴金叉,身穿凤袍,虽老态龙钟但不时放出阵阵帝皇之气,手中一柄龙头拐杖更是突出自身身份,此人正是大夏皇朝拥有传奇经历的皇太后
“但说无妨,在这的都不是外人,直说吧!”太后一言九鼎,看着周围站立的几人说道
“那老臣便如实相告了,皇上刚吐血数升乃是体内淤血,实则无碍,只是这多年前所受之伤更为严重,前些时候永安王找来‘大罗金叶’给皇上服下也只能缓解一时,再拖一阵,恐怕依然熬不过来年清明”
“哎!”众人均是一阵叹息,但在这叹息中,却是几人眼神闪烁
“再叫‘大罗宗’进贡点‘大罗金叶’来”永安王急促道
“据臣所知,这‘大罗金叶’乃是‘大罗宗’镇派之宝,总就一株,三年种植,三年成长,培植极为不易,先前王爷拿来的恐怕也要等待三年后,再无其他”
“有叶便有根,把根摘了服下也有效果”一旁迟迟未说话的黄袍男子开口道,此人四十上下年纪,身材俊朗,面带英气,头戴金冠,言语之中股股傲气,此人便是大夏大皇子刘封
“人家镇派之宝已经进贡,为何还要断人家延续?何况‘大罗金叶’只是叶有用,根有无作用还尚未可知”永安王回驳道
“皇叔,万一有用不给父皇服下,岂不是害了父皇?”大皇子道
“根,叶岂能混为一谈,庄稼米粒均是食米留种,这样不是断了人家气运?叫天下子民如何想象我大夏皇帝为了一丝幻念而祸害苍生!”永安王据理力争
“皇叔严重了,取一枚小小的根跟祸害天下哪占的上边?再说父皇富有四海,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别说这小小的跟,哪怕整个大罗宗也是在所不惜”
“皇上以仁为怀,誓要学习先皇励精图治,实行多种富民举措,自身更是以身作则,岂能因此自毁。就算皇上知道也不肯服下,大皇子,还是多学学皇兄的胸怀啊”永安王厉声道
“永安王严重了,大皇子乃是皇上亲子,自然学得皇上胸怀,我等也只是担心皇上,万一这大罗金叶的根真能好,王爷如此阻拦,岂不是显得别有用心啊?”站在大皇子一旁的另一人淡淡道,此人约莫七十上下,两鬓斑白,但依然精神抖擞,正是大皇子刘封的最加盟友,当今江夏王刘畅。
“哦,老皇叔,你说我刘安士别有用心?若是真别有用心岂会带来这神效般的‘大罗金叶’,倒是问问你等,皇上为何受伤昏迷?”永安王不甘示弱
“父皇自然是为国为民操劳!”
“皇上自幼习武,凭自身修为,岂会轻易倒下?据本王所知,皇上伤重前一晚是跟大皇子你在一起吧?”
“永安王,这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皇上伤重前一晚是跟大皇子在一起?难道皇上未单独招过你么?”江夏王不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