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虔茫茫然道:“我本人怎了?”
“你的性格可以为一军大将,却不能成为一国主帅。
你从小跟着老君上征战沙场,大小战役不计其数,经验相当丰富,属于野生派。
而庞涓亦是久经沙场,他比你的优势在于经过大家教导,兵法谋略高你甚多。
孙子兵法有云,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他知你,你不知他,料敌于先,焉能不败?
他会收集情报,专门制定对付你的方法。
夫未战而庙算胜者,
得算多也;
未战而庙算不胜者,
得算少也。
多算胜少算,
而况于无算乎!
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他能料敌于先,你是后制于人,在同等军事力量上对上他必败无疑。”
小三儿停了一下:“你虽然说不是只懂鲁莽冲阵的将军,但性格上属于冲动型,对着你使上一些激将法,估计你会上当!”
“老师,你太小看我了,区区激将法岂能让我上当?”嬴虔不服气道。
“是吗?那好,如果有人写着你公父嬴师隰三字大麻布放在地上,然后在你阵前让士兵撒尿、拉屎,甚至让女人在上面做这种事,你会怎样?”
“这、这……”嬴虔脸色巨变,吞吞吐吐讲不出来。
“老师,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敌人?不顾一点礼仪?”
“这种事不是不可能,只是打个比如,你能忍住?”
嬴虔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太可能!”
“可庞涓可以,所以他是可称之为帅!一国主帅不可能因为敌人的羞辱而发疯行事,否则引你入包围圈就可一举将你歼灭。”
嬴虔额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
“其实这种还算兵法正道,看不见的兵法才是吓死你。
如果是我为主帅,来战秦国,首先会对你使用离间计,先在秦国散布谣言,说你有反心,不服传位于君上。
再找人刺杀君上的儿子,然后又找死士刺杀你的儿子。
再找人造谣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又造谣是君上找人灭你继承人,若两者成功一个,计划便生效了。
若是你俩兄弟还不生嫌,没事,我这边拖着不与你应战。
继续多管齐下,说你拥兵自重,不愿开战,等待时机将引兵杀回栎阳。
重金贿赂某些有心人,在君上面前说不能不防备。
在军中散播谣言说等你班师,会撤你军务等等,只要造成一点点裂缝。
再次找人刺杀君上,成不成功没所谓,要的是朝臣怀疑。
只要你君臣猜忌形成,军心一散,这仗就不好打了!”
小三儿这番话说的嬴虔、嬴渠梁冷汗涔涔,心惊胆颤。
“老师,还好你不在别国,否则对上你这计谋,十有八九会造成巨大的变乱。”嬴虔用大袖擦了下冷汗。
“老师,你这计策太可怕了,在我知道的情况下仍然胆颤心惊,若是不知道,我无法想象!”嬴渠梁长吁一口气道。
“你们都错了,若是我在别国,不会使用这样的计划,因为到头来,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国君,占了一些城池,达不到灭国。
我当帅,只会用摧枯拉朽的武器碾压过去,用经济的手段等等。”
嬴渠梁、嬴虔精神一震,急声道:“是何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