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他娘,你家阿大是条好汉子,拼杀了三个魏狗,没丢老秦人的血性!”
这时一个独臂的赤着上身约五十多干瘦的老汉托着一把竹耙走了过来。
三十左右的圆脸健妇也跟着道:“是的哩,不像奴家的汉子,上了战场,倒霉的很,让箭射死了,战功也没捞到一个,你家大娃还得了不少赏赐呢……”说着也抹了一下眼泪!
“嘘……!哭个甚?还是个老秦人么?有贵人过来了,哭哭啼啼别丢了老秦人的脸。”独臂老汉低喝一声道。
两个妇人马上停止了哭泣,好奇地看着走过来的小三儿。
有个老妇人低声道:“挺贵气的哥儿,来这里干甚的哩?”
“不知道哇,管他做甚,赶快筛吧,那边还有一大堆呀,等于老酒头又来催命哩……”
这时嬴乐公主站在一间大石屋门前,左手扶着门边,右手捏着衣角假装在看门内的情况,竖起的耳朵却出卖了她的伪装,眼角还时不时的瞄一下小三儿……
“老酒头,老酒头,你这鸟人干甚去了,赶紧出来……”嬴拓大老远就吆喝起来。
“来呦!来呦!天天嚷嚷叫个鸟?在你良人面前敢嚷嚷麽?呢个怂鸟人……呃?”
一个瘦瘪的六十多岁的老翁步履蹒跚从大石屋里面走了出来,手中还抓着一烟杆,腰间系着一个小布袋,突然见到有两个衣服华贵的公子小姐在眼前站着不由得收了唠叨,眼神疑惑瞅着嬴拓。
嬴拓上前两步,道:“老酒头,这两位一个是嬴乐公主、另一个是华先生!快来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