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越瞮说道:“重了。”
我无辜地说道:“重了吗?”我一直是这个力道。
安越瞮看着我,愣愣地点了点头。
我说道:“那我再轻点。”
我重新靠近了他,看着他流着血的伤口,有些心疼,我想,这一定很疼,将沾着药膏的指尖,靠近他的伤口,将药膏轻轻地擦在他的伤口上。
若有若无的触碰,如何一根羽毛在他的伤口上轻抚,安越瞮目不转睛地看向我,我认真地看着他的伤口,因为我离得近,还能感受到我的呼吸不经意间经过他的皮肤。
袖子里的修长的手指慢慢握成了拳。
我上好药之后,看向安越瞮,借着冰刃的光芒,我能看见安越瞮的耳朵有些红,我说道:“主上,是不是很冷?”
安越瞮说道:“嗯?”
我说道:“您的耳朵都冻红了。”
安越瞮将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转向了另一边,说道:“不碍事。”
远处传来人声,说道:“大哥,我们这次打劫了商队,赚得不止一点啊,都够我们兄弟几个一个月的支出了。”
另一个粗壮的声音回应道:“可不是,这两年的运气一直不错。”
然后,传来脚步声,我和安越瞮就被一群土匪打扮的人围住了。
一个看起来瘦瘦的人对一个高高的人说道:“大哥,看他们的衣着,应该是富贵人家的。”
高高的人说道:“绑回去,让他们的家人带钱来赎。”
安越瞮说道:“你敢?”
高高的人说道:“这有什么不敢的,老子就是专做这个的,绑回去!”
安越瞮的手在空气中比划了几下,几道白色的光芒就出现了,土匪们见此连忙往后退去。
不就是土匪吗,我家主上这点能耐还是不缺的。
可是他的术法还没有施展玩,安越瞮的眼睛突然就闭上了,向后倒去。
我担心地扶住他,说道:“安越瞮!”
长得高高的土匪老大说道:“原来是个半吊子啊。”
安越瞮昏迷后,我和安越瞮就被绑到了土匪的地方,我们的手脚都被土匪绑住了,丢在一个房间里。
不久,另一个土匪就过来审问我们了。
土匪说道:“你们是哪户人家的?城西的,还是城北的。”
我说道:“我们是外乡人。”
土匪说道:“外乡人?那谁能来赎你们?说!”
我说道:“北渊国西坊街李家楼的老板。”
土匪问道:“你们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说道:“我们是他的儿女。”
土匪问道:“他多久能赶到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