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龟奴进了天香阁三楼的一间屋子,花怜比不得夕颜,没有单独的院子。
“顾公子,您自己进去吧!小的先告退了。”龟奴将顾诚玉带到花怜的屋子外,就准备离去。
顾诚玉点了点头,给了龟奴一两银子。龟奴犹豫再三,还是接了。
推开门,一脚踏进屋子。顾诚玉看了眼屋子里的陈设,有些简陋,屋子也不大,博古架上更是空空荡荡。床上的床幔已经被放下,里头没什么动静。
顾诚玉在屋里没看到花怜,难道是睡了?
“花怜姑娘!”顾诚玉朝着屋子里喊了一声,得节省时间呐!马上就要宵禁了。
“公子!”
一声娇媚的声音从幔帐里传出,接着一双纤纤玉手拨开幔帐。接下来的一幕,让顾诚玉目瞪口呆。
只见花怜身着一袭薄纱,薄纱下的身子若隐若现,里头穿着个红色绣鸳鸯的肚兜。欺霜赛雪的肌肤裸露在外,高耸的双峰颤颤巍巍,盈盈一握的腰肢不甘地扭动着。
一双玉臂趴在绣被上,青丝如瀑,再观其媚眼如丝,眼含秋水,香腮染赤。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可谓是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公子!”花怜娇滴滴地唤着,眼神迷离,红唇微张。
顾诚玉回过神来,连忙转过身,嘴里还念叨着非礼勿视,他现在是男子了,不好这么看人家姑娘。
“咳!花怜姑娘,快将衣裳穿起来,在下已为你赎身,咱们就此离开。就快要宵禁了,外头还有友人等着呢!”
顾诚玉想起了在外面等候的朱庞,也没心思想花怜为何这般。
这时,只听着一声淅淅索索。接着,竟然有一具温热的躯体迎了上来,贴在了顾诚玉的背后,一双藕臂更是抱住了顾诚玉的腰际,顾诚玉悚然一惊。
他不用转身,就知道后面的人儿是谁。皱眉无奈地挣脱,顾诚玉闪至一边,见花怜又要缠上来,他这才觉得有些不对。花怜虽是青楼的姑娘,那也不可能这么不自重吧?
他转身看向花怜,发现她双眼朦胧,脸颊酡红,怎么感觉像是吃了春药?想来也是,青楼为了让姑娘初夜时放得开,免得得罪了恩客,给些春药吃了倒也不稀奇。
顾诚玉抚额,这该如何是好?顾诚玉皱眉沉思,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花怜就又缠了上来。
“公子可是不喜欢奴家?”花怜目中含泪,将自己的身子都倚在顾诚玉身上。
顾诚玉忙用手去推挡,无奈花怜穿得太少,手根本没处放。顾诚玉叹了口气,而后对着花怜的后勃颈劈下一掌,花怜随后就软软地倒下了。
顾诚玉顺手将其接住,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颊,他只能抱着她去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