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老爷们来查了,宋庆连就说把为首的那个给杀了,这事就了结了,他再想办法糊弄一下,这钱还能接着赚。我们被钱迷了心窍,就按照他说的时辰去来风客栈,可宋庆连这个鬼东西,他暗算我们!他肯定是知道这事瞒不下去了,让我们刺杀就是好为了把罪都按到我们头上!”牛牧道。
“然后,就是张秀上山把我们抓了。”牛牧接着说。
“今日的刺杀跟你们没关系?”宫岩寞冷笑道:“然后之前,还没说完吧。”
“我们真的不知道啊!”牛牧道。
宫岩寞起身拔下一旁站着的护卫的佩剑,指向牧炀,“那你知道吗?”一剑刺穿他的大腿。
“啊——知道,我说我说——”
牛牧吃惊地看向牛炀,还有事是他不知道的?
颤颤巍巍地从靴子里掏出银票,牛炀道:“昨日,有个穿黑衣斗篷的人来找我,用十万两买盐,先给了我五万两,让我把今日上山的人带去后山密林,他们事成之后,再给我五万两。”
“大哥,你怎么不跟我说!”
“你在房里养伤,我就没告诉你。”
“大哥,你糊涂啊,这钱拿了,你有命带下山吗?今日的情形你看到了,若是他们事成,我们定会被灭口的!”
牛炀此时才恍然大悟,要刺杀皇子的人定不会放过一点纰漏,怎么会放过他们的命啊。
“那人有什么特征?”宫岩寞问。
牛炀想了想,说:“那人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是京城口音,但不像大老爷们这么地道,还有南方口音的味道。”
“你确定吗?”
牛炀道:“大老爷放心,小的在道上混迹多年,绝不会听错。”
寸头山上,慕容离听着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准确地抓住崖壁上长出的树干,做以缓冲之力,再跳下断崖。
断崖下树木丛生,正如六魂所说,可以逃生。
慕容离背靠大地,抱着躺在他胸膛上的风轻,轻松笑说:“阿轻,没事了。”
“嗯。”风轻应道,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扶着风轻站起来,慕容离后背的衣服已被接二连三用以缓冲的树枝划开了好几个口子,都深入肌肤。
忽然,风轻全身无力,倒在了慕容离的身上。
“阿轻?阿轻你怎么了?”慕容离扶住风轻,却发现她已经站不起来了。
慕容离心里慌道,不会啊,他一直把风轻抱在身上,应该没有受伤才对啊。
把风轻放下来,慕容离压抑住越来越慌乱的心,从风轻的头开始摸索,想找到是哪里出了问题。
慕容离摸到风轻没有衣服的小胳膊,在往上摸时,发现了被风轻缠在臂膀上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