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日头刚刚升起,黄庄村的村民们刚刚起身,做饭喂鸡喂猪,刚刚开始的一天。
“带子啊,给小九的药熬好了吗?梁子,你去把猪圈铲了去,小九昨晚上就拉了两次,今个再吃一天药看看。”黄秋月躺在床上眯着眼,听着外面的说话声,
其实昨天晚上半夜黄秋月就醒了,正是肚子不舒服的时候,想起床上厕所,才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就听见有人说话,“小九,是不是又要拉呀?肚子疼的厉害吗?来娘把你,他爹把灯点上。”说着就有人把她抱了起来,下到床下,不知从哪拿来一个盆子,“小九,咱快点拉,肚子疼吗?”这是什么情况?黄秋月吓坏了,可肚子又隐隐作痛,不受控制者先放了个屁,大便不由自主的的从屁股下拉了出来。“拉的是稠还是稀啊?”这时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好像不那么稀了,赶紧把炕头温在那的药再小九给喝了”说话妇人抱着小九,不知从哪拿了块草纸,擦了屁股抱上床。“来小酒,咱们喝药啊,喝了药肚子就不疼了”
迷迷糊糊的被这一番操作完后放到床上,被妇人轻轻地拍着背,小声的说,小九快睡吧,睡醒了就好了。
黄秋月是彻底睡不着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应该在我那40几平的小房间里回忆过去呢吗?我是死了还是穿越文看多了?前两天刚刚在医院检查出来,得了绝症,已经是晚期,40几岁还独身一人,身边只有一条养了6年多的小泰迪.房贷还有五年才能付清呢。回忆自己的一生是多么糟糕,怎么就到了被人把着拉屎拉尿,这不是小孩才有的行为吗?,不行,我要看看这是真实的吗?想着黄秋月,就想摸摸自己的胳膊还不敢动作太大,两只手攥到一起,太小了这小手,这不是一个大人的手,又摸到了胳膊这小胳膊也太短了,耳边的呼吸声显得那么真实,怎么回事儿?怎么变成这样?我这是做梦呢,那接着做吧,早上醒了应该就不一样了。
黄秋月早在妇人起床的时候就醒了,只是闭着眼没敢动,妇人给她掖了掖被子,“他爹小九后半夜睡踏实了,今天再喝一天药,应该就能好了,你早上是上田里看看还是做那柜子?”“我去田里看看,看看那红薯该收了没?那柜子不着急”,“行,那我去做饭”。听着那俩人起床都出去了,黄秋月才敢睁开眼,抬起胳膊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手,用力掐了自己一下,疼真疼。不是做梦吗?我看穿越文看多了,给我发福利了,这么小的胳膊,我只是穿到多大呀?几个月?还是一两岁?妈呀,要是真穿了,我可赚了。想想在现代也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了,父母也早已过世,哥哥姐姐都有自己的家,也没有什么牵挂,嗯,还有一只小泰迪是自个的牵挂呢,唉,我穿到这我的小美美可怎么办呢?她可怎么生活?能不能被好心人收养?先想想眼前吧!想着黄秋月抬起头上下左右看了看这屋子,我这是穿到什么年代?爹,娘,应该是古代吧?看了一眼这个睡觉的地儿,不是床,应该是大炕,看了眼炕稍放有两个柜子,窗户上糊着窗户纸,抬头都能看见房梁,屋子也不宽敞,这是古代还是民国呀?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是农村。
“带子起了吗?起来把小九的药给熬上,我做饭,把你八妹也叫起来,梁子,智子赶紧起,你爹都下田了”。听着外面的说话声,这家有这么多小孩呀,那我应该是最小的了,正想着呢,门帘一挑,进来一个穿斜襟衣服的七八岁的小丫头,扎着两个包包头,“小九醒了,肚子还疼吗?”见黄秋月双眼迷瞪的看着她,“咋睡醒一觉不认识八姐了?来八姐给你穿衣服”说着把光着屁股的黄秋月从被子里抱了出来,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件衣服“来张手八姐给你穿”衣服也是斜襟的,中间有个带子,系好又给套上了裤子,黄秋月看着自个的衣服,摸了摸,感觉挺粗糙的,看不出来多少颜色,洗的都有些发白了,“行了,穿好了,坐着等着啊,八姐把被子叠上就给你端鸡蛋羹去,娘给你蒸了一个鸡蛋,”。说完又爬到炕上,利索的把爹娘和黄秋月盖的被子叠好,放在炕稍的柜子上,下炕又出了屋门。
黄秋月的大脑还在蒙圈中,正想着自己叫小九,门帘刷的下又开了,进了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头发还乱糟糟的,差不多到耳边吧,直接跑到黄秋月的跟前喊的“九妹,你看我给你抓了一个什么?”说着把了一个大蚂蚱放到了黄秋月跟前,“我在菜地抓的给你玩,等你玩死了,我就给他烧着吃”,说着就给塞到黄秋月的手里,黄秋月攥着这个蚂蚱看了看,这咋玩啊?“我再去找找有没有?”说着就要出去,正赶上八姐小心的端着个木盆进来,“先别走,我给你把头发梳梳洗把脸,”说着把木盆放在炕沿,把布巾弄湿了,先给黄秋月擦了擦脸,又把秋月手里的蚂蚱放在一边,擦了擦手,接着给小男孩洗脸,又拿了一个木梳给小男孩,在头顶梳一个小扎揪。“行了,别出去玩了,在屋里和小九玩会,这就该吃饭了”说完端着木盆出去了。
听见八姐不让出去,小男孩嘟着一张嘴,“我还想再抓一只蚂蚱呢,九妹,你肚子还疼吗?是不是要好了呀?哼,黄小虎还要说你要死了呢,等我下次见着他,我就揍他,叫他瞎说。唉,我也想生病,生病就能吃鸡蛋啊,我啥时候生病?”这就是一个吃货呀。“你咋不不玩蚂蚱?你要是不玩,我让七姐给我烧了吃”,说着瞪着眼看着那只瘸腿的蚂蚱,口水都要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