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家”李焕雪叹着气起身，“好孙女，陪祖母走一趟吧。”
余涵灵点头，一路上不乏听见一些闲言碎语，那是听得的脸青一阵黑一阵。
向家仿佛早就料到李焕雪会来似的，管家直接把余涵灵一行人领进了大厅。肖氏和向邢都在厅内。
肖氏起身行礼，“见过老夫人”向邢也随之行礼，向邢没想到余涵灵也来了，眼前一亮，这一眼刚好落在了肖氏眼底。
肖氏嘴角上扬，仿佛落定了什么似的。
李焕雪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被余涵灵扶着坐了下来。余涵灵没想到向邢也在，看来是向候事务繁忙，向邢作为长子待出席了。
“向候夫人应该知我今日是为何时而来的，街上的事也略有耳闻了。”李焕雪说出这句话是极为不情愿的。
“我家儿虽说有错，但女孩子不知廉耻，败坏道德，这种女子我向候府是不敢收的，但看在老夫人面子上，是可收为妾的。”肖氏淡然地说出这句话。
李焕雪的脸色黑了下来，余涵灵默默地在一旁没有说话，她明白向候夫人的意思，如果余蝶不是作为正妻而是作为妾入向候府，那便是坐实了余蝶败坏道德不知廉耻的事实。
“不过...”肖氏顿一顿，仿佛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余涵灵，“要是把你们家的大孙女作为正妻嫁过来，这事另当别论。”
“谢夫人的美意，实在是涵灵没这个福气。”余涵灵立马起身，恭谨地回道。
“涵灵，先别拒绝啊，上次是我太草率了，我觉得你更适合当向家的大夫人。”肖氏笑眯眯地看着惊喜地向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