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清醒了些,猫似的哼哼:“你不用吗?”
楚恪忽而发觉自己很喜欢看她懒懒的模样,弯了弯唇角,笑意清浅:“不用,都是我给你记的。”
搭在笔记本上的手一顿,原意蓦地清醒。抬头,尚还惺忪的眼里是不符此时状态的讶然。
她眯眼:“…谢了,但我不需要。”
料到她习惯性的拒绝,楚恪没说什么,只是少年迎着暖阳的脸不经意地蒙上一层灰色的落寞,良久,尴尬地点点头:
“嗯,我知道的。只是……只是想给你做点什么谢谢你。”
原意沉默。
好像无意之中刺痛了他的心。
但不到万不得已,楚恪的一切她着实不想触碰。
比如这本满是他字迹的笔记本。
从前的一切不是重来就能忘掉的。她是在遵守剧情,可却也在无声反抗。
楚恪日渐锋利的下颚绷地很紧。
笔记本原意终究还是没接受。
他发自内心的希冀,果不其然地被扔了回来。
少年的心思繁杂,却又有一丝简单。
只是力所能及的小事上,想尽可能地在她周围留下自己的足迹。
起码有一些自己来过的证据吧。
总是这样,分的鲜明。
好像一点都不想和他扯上关系,却偏偏是她自己建立的这一切。
楚恪再度觉得无法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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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噶有没有康兴风作浪的姐姐,野灯子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以致于无心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