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中精致的女孩害怕极了,觉得这人是个大坏蛋,急忙想打开车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反锁的车门,急得直拍窗户。
“我没想让你死。”叶堇扣动扳机却从里面飞出一支牛马大小的银针,飞身躲避的中年人躲开一次,却躲不过悄无声息的第二针,中针的中年人立刻倒地昏迷。
原来这是叶堇经过这几年反复试验做出来的高仿真麻醉枪,细如牛毛的子弹可以装几十发,本身也是与金属的相似度很高的塑料制品,经过拆装就能被带上飞机,是叶堇的保命武器。
叶堇看了眼在车里泪流满面的孩子,轻轻的敲敲窗户道“他只不过是昏过去了,半个小时候就会醒过来。”不知道女孩听没听到的轻声说道,奇异的是女孩真的不哭了,安静的坐在车里,微红的眼睛紧盯着叶堇消失。
说完就往中南海的更深处跑去,隐蔽的行走在雪堆之中,初一的夜晚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节日气氛,中南海虽然是权利核心,但是更多的是年老的政要,每家每户都挂着红色的灯笼。
叶堇来到排在第五的独栋院落前,看着三楼一盏昏黄的小灯在窗口闪动,深吸一口去,一跃而上,接近午夜的时间,叶堇像一只悄无声息的小猫爬到了三楼的窗口,向内张望床上裹起一堆,却让人不能分辨是什么人,但是叶堇再看旁边桌子上的衣物就知道自己没有来错,上面放的是他为江君收拾的皮箱,此时正散落在角落。
打开窗户,叶堇轻巧的跃进,先把身上的雪弄干净,快速的走到床边拉开被子,看见的却是江君一张惨白的小脸,眼睛因为流泪已经开始红肿。
越看叶堇越是心疼,不知道这位小祖宗是怎么了。
江君昏昏沉沉的脑袋被拉出被子,好半天眼睛才适应灯光,看着眼前的人,不知怎么的又开始哭泣起来。
“叶堇叶堇,我要死了,好多血,身上流了好多血。”江君不知所措的看向叶堇。
叶堇仔细的检查江君周身,顺着江君的指引一看,才发现她身下有一摊鲜血,这时才明白原来江君是大姨妈来了,这个不知道让人哭还是笑这个小笨蛋。
“没事没事,江君成为小女人了,来咱们一会儿先去洗个澡,我再跟你讲,放心死不了人的,乖啊!”一边安慰江君一边把她抱起轻声道。
“真的?唔··呵··但是肚子好痛。”江君稍微有点破涕为笑,紧接着却又皱起了眉毛,捂着肚子难受道。
“我去给你拿点止痛药,一会洗完澡就不疼了。乖!等我一下。”轻轻的吻了一下江君的额头,叶堇溜了出去翻找东西。他需要止痛药和卫生巾。
叶堇在昏暗的三楼游走,悄无声息的翻找着自己需要的东西,却只找到了卫生巾,该死难道他家没有人生病么,懊恼的叶堇,只好来到最后一个大卧室,却只看见一个老太太在灯下笨拙的引针,说她笨拙是因为老人的年龄太大看不清针孔,怎么也弄不好,暗中注视的叶堇却感觉得出这位老太太身上非比寻常的气场。叶堇诡异的摸进去,老人背对着他似乎是没有发现。叶堇举起麻醉枪对准老人。
“你需要什么?”老太太头也不回的问道。
叶堇沉默着,半天老太太转过头来,一双温润的眼睛睿智平静,在她动若星河的眼睛辉映之下整张脸都是那么平凡,居家的衣服娇小的身材,没有一点身处中南海的非同凡响,但就是这样普通的一名老人面对枪口却没有丝毫惊慌,直视叶堇冷漠的眼睛,也不多话。
“止痛药。”沉默的叶堇终于打破了对视,面色缓和。
“哦,你等等。”老人缓慢的起身,向一组古老却不破旧的柜子走去,慢腾腾的翻找着药箱,终于找到了需要的东西。转身递给叶堇,“拿去吧,小朋友记得早点回家。”依旧那么平和,好像叶堇是邻居家的小孩一般。
叶堇深看了一眼老妇人,却没有转身离开,走到老人刚才坐着的地方,拿起老人需要引针的细线,轻巧的穿好,才一言不发的走了。
“真是个有趣的孩子。”老人又重新回到座位上,接着修补那一件老旧的军服,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军服露出金黄色肩章两佩镶有红色边饰,肩章底版上缀有仿刺绣金色枝叶和四颗金色星徽。一级上将军全中国不过寥寥数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