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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被迫的逐鹿(1 / 2)

 “攀过那座山就到颍川了。”文华指着前方一座小山,言及。

他们离开襄城后,一路向北急行,朝着颍川奔去。“卓大哥,天已经黑了,我们就在附近露宿一夜把。”文秀看着那悬挂在水平线上的太阳,缓缓说道。

“也好,褚明,我们搭帐篷把,让玥儿休息会。”说着就率先整理起来,“嗯”褚明,跟着就忙碌了起来。不稍会,已经搭起了三顶帐篷,呈三角分布,中间簇起了火把,这会天也已经黑了。

三人簇在火堆旁,吃着准备好的干粮,“今晚我们分着来站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今天白天老感觉有人跟着我们。”文华喃喃道。

“师兄,你也有这种感觉啊。我走路的时候,老感觉后面有人盯着,好不自在。”褚明连忙说道。“啊!”项玥抬头一看前面,竟模糊看到一个悬飞着的人头,吓得文秀尖叫了起来,连干粮都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文华上前扶着她的肩旁,眼里含着焦急。

“卓大哥,那里有人头在飞。”文秀指着前方说,可在往前一看什么都没有,项玥擦了擦眼睛还是没有。“玥儿,是不是你太累了,什么都没有啊。”文华关心道。

项玥并非那种粗心的人,刚才她并没困乏的感觉,眼睛也很明亮,她捡起干粮,细细地思索着,口中却答道:“卓大哥,可能真的是我太累了,我先去休息了。”说着就朝帐篷中走去。

“褚明,我也去休息了。你先站岗一时辰,随后叫我。”文华言及。

褚明嗯了一声,抱着那把奇形怪异的剑,就在火堆旁打坐了起来。

而先前进了帐篷的项玥,却没有休息,回忆起刚才那一幕,总感觉那么奇怪。而后恍然大悟,抿了抿嘴唇,“谁那么坏,竟然给我下了幻术。”想及褚明说的白天行走的感觉,她整个人就不舒服了,走出了帐篷,果然褚明已经昏倒,胸口的月牙吊坠也晃个不停,她一脸的不高兴,朝着空中就是大喊:“还不快出来,都跟到这了,干嘛还不出来。”

黑暗中,就这么慢慢的显现了两个身影,一老一少,正是前天在襄城看到的老妪跟名唤凝儿的少女。

“说把,你们想怎么样,跟了这么久。”

老妪躬身道:“圣女,请原谅凝儿的无理,她只是调皮。”

项玥白衣轻轻的挥动,看着老妪:“你们用如影术攀附在褚明和卓大哥的影子中,用幻术来吓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吗?”柳叶似的眉目,微微皱起。

如影术,巫术中的一种,将自己隐藏在某个人的影子里,无法做出任何举动,就只能在暗间恢复原样。

“老身恳请圣女进一步说话。”凝儿上前拉扯着项玥的衣裳,“姐姐,你相信奶奶嘛,凝儿只是调皮,没有想害姐姐的意思。”看着她明眸皓齿的样子,项玥心里竟然起不了一丝反驳之心,还多了份疼爱。

“这孩子,她~~”项玥摸着凝儿的秀发轻言道。

老妪点了点头,“也罢,你过来把,”项玥转过头看着凝儿,“乖,你在这守着大哥哥他们,姐姐跟奶奶一会就回来。”凝儿乖巧的点了点头。

二人走到不远处的树木下,“竟然这孩子有巫师血脉为什么你们还要来找我?”项玥很疑惑地问道。巫师血脉,一种稀少的血脉,遗传继承只是其中及其低概率的流传方式,大多是不确定性地继承在巫族人身上。

“族谱记载,每一世都极少出现两个血脉继承者,如今圣女你与凝儿同时具有,本是我族一大幸事,可如今天象一片混乱,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族类不知还有多少,族中长辈恐我族有失,想让圣女回去主持大局。”老妪缓缓说道。

背对着她的项玥,转过身来,冷然道:“我不会去的,你们别妄想。我自幼生活在项家村,如果你们要寻为何偏偏此时找来,在者说,你们怎么不去找我奶奶,她的能力更适合主持大局。”

“虞姬老祖,虽然能力强大,可自古祖训族中大事,非圣女难当定夺,如今月牙吊坠也在你身上,还请圣女尽快**。”老妪有点强硬道。

项玥有点生气,“你们谁爱当谁当去,这吊坠是奶奶给我的信物,既然是巫族圣物,”文秀一急,“大不了,我给凝儿,让她去主持大局。”

“这……凝儿太小。”憋了一口,竟找不到理由,最后就找了这么一个荒唐到连自己都不能说服的借口。

项玥气急,“你顾及你孙女,那谁来顾及我?我不管,我是不会回去的,你们也最好别在跟着我们,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挥了挥衣袖,就走开了。

见事不能为,她就想带着凝儿离开,可刚走一步,项玥突然叫道:“慢着,你走可以,凝儿就留下来陪我把。”文秀本以为这老妪会拒绝,可她竟然还满脸高兴的应诺,凝儿也不慌乱,这一度让项玥以为自己被诓了。她本是想防着这老妪在来找她,毕竟同种血脉的人,容易感应到彼此,将凝儿放在身边,本以为是自己占了便宜,可看这老妪的神情,好像是蓄谋已久的。

玥儿有点不舒服地看着老妪消失在夜色中,“姐姐,你别生气,奶奶只是想让我跟在姐姐身边学习术法。”凝儿见文秀表情的不自在,摇着她的衣襟撒娇道。

看着这么可爱的小女孩,文秀还真生不起气来,蹲下来帮她理了理她额间的几缕发丝,“凝儿乖,以后跟着姐姐,别怕。”

凝儿露出洁白的牙齿,咧着嘴笑及:“姐姐,凝儿不怕,不怕。”就这样玥儿带着她回到了火堆旁,敲醒了还在沉睡的褚明,“起来啦,睡得这么香,不怕有豺狼吃了你啊。”

“你……我……我……这……”褚明竟一时口齿,看了看玥儿,看看自己,看看凝儿,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凝儿扑哧一笑,“叔叔,你好逗。”随即咯咯笑个不停,跟着项玥就进了帐篷。

“叔叔?”褚明一阵错愕,我有这么老吗?虽然这几日风尘仆仆,没怎么梳理自己,可也不至于成了叔叔了把。

第二天,四人继续赶路,文华问及凝儿为何跟着他们,项玥随即胡乱编了个理由,褚明、文华二人一时不在追究下去。

历经几个时辰的路程,四人可算是站在了颍川城楼门前,他们还没来得及打量这座城池的城墙,一位书生打扮,约有二八年华的少年走了过来,朝着文华躬身道:“卓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此人正是张崇,张良之。

文华急忙上前扶他:“先生大恩,在下还未得报,怎能在受此大礼,”略微一思索,“先生如若不弃,我唤先生一声贤弟可否?”

张崇也不是忸怩之人,当即言:“大善!我便唤公为兄。”说着,两人就对视大笑起来,他随即将文华四人引进了城内,“兄长,吾师曾多次出言想见令师与伯父一面。今兄长来到颍川,一定得去见见他老人家。”

原是师傅与父亲的好友,“那是,容我稍作休息片刻就随贤弟去拜访令师。”

待到文华安置好项玥等人后,就随着张崇朝着颍川书院的位置走去。

颍川书院,东汉末年最出名的私学,没有之一。这里汇聚了时下,来自四面八方的求学子弟,诸多人杰精英尽皆在此求学修身。

“兄长,师傅在东厕竹楼等候你。”张崇指了个方向,便言,“小弟不便前去,兄长可自去。”

颍川书院分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每一个方位都有名士教习,教导内容也不尽相同,每一位教习老师都是当时盛极一方,闻名数州的名士。其中,张崇的老师----庞德公,就是教习东院学子主要老师之一。

文华路过东院教室门口,就听到诸多学子议论纷纷,毕竟文华是武人打扮,在当时武人被称为鄙夫,自是不太被看重。

“此武夫是谁?为何能走入这书院圣地。”一中年书生模样的学生,指着文华,看也不看他,向身边人问及。

旁人尽皆摇头,其中却有一人站出,“我观他气宇轩昂,姿态得体,举止之间有大家风范,恐不是一般武人。”此人四方脸孔,眉宇清秀。

这话引得一人大笑,“钟繇兄此言,过于夸大矣,纵然他仪表不凡,貌容贤俊,终不过一匹夫尔,不足道哉。”言语之间,尽是讽刺。

“你!”那四方脸孔的书生,竟被言得难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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