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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良仁峰墨门(1 / 2)

 上古时代,黄河流域长年累月的洪水泛滥,为祸一时,致使各部落民不聊生,哀鸣不断。帝舜继位,启用了上任治水官鲧的儿子----禹。大禹为人勤恳,办事严谨,宽而待人,常被诸部落所称赞。禹带领着众人采取堵不如疏的方法,将黄河流域各大干系河流疏导开来,使河道畅通。然在黄河流域上游时,却遭遇了最大的困难,当时积石山堵住了黄河上游最大的一条支河,但凡降雨之季,大量河水高过两岸,更是携涛怒湍急之势冲下了黄河中下游,让无数的部落遭受水患之灾。积石山高而宽,厚而韧,非一般利器所能凿穿,天无绝人之路,大禹在札陵湖旁,静坐三天三夜,悟得无上剑术,其后更是在札陵湖旁日夜练习长达月余,上天感其诚,体其心,降下了一四方法器助大禹破积石山。在剑术与四方状法器的相助下,终是破开了厚如垒土,韧如磐石的积石山,让众部落脱离了水患的危险。诸部落感恩于大禹的治水之功,推荐他做了部落首领,并且将四方法器命名为禹神台。

时光任然,一转千年。如今已经是东汉汉灵帝刘宏在位期间,正是光和六年。

此刻的神州大地满目疮痍,各州百姓饥不果脯,农耕荒废,甚至出现“易子而食”此等惨绝人寰的现象,然则汉灵帝却受十常侍蛊惑,竟以为天下一片繁荣。由此十常侍等人更是肆无忌惮,大胆妄为,公开卖官鬻爵,大汉朝陷入哀鸣之中。

与此截然不同的是,在荆州郏下的正西方向,哪里群山连绵,常有鸟兽掠过,其中一座主峰更是群鸟环绕,雾气弥漫,若隐若现中带着一份神秘,如若不是每逢晨钟暮鼓,必有群鸟伴随着钟鼓鸣叫,可未知有人居住于此。

穿过重重雾气,骤然望去可见众峰之中,一座峰峦异常挺拔巍峨,其顶峰一座宫殿耸立于此,宫殿前是一片宽阔的空地,其下是望不见尽头的梯阶。在殿前空地左侧,竟奇异的种植着一颗苍天大树,它无壤而植,无根而生,树的每一片叶子都是枯黄的,本该显得萧条苍凉之意的境况,却因那微风吹拂的飒飒之音,那随风舞动的片片树叶,如此景象,如此境况,竟给人一种老来英姿,不减当年之相,着实让人称奇。

在树的右侧,一褐色青衣少年,右手紧握着剑柄,剑尖正正指着宫殿大门,双眼目不斜视,紧盯剑指的方向。暗自轻喝一声,“喝”,剑柄骤然朝下,离地仅有一尺之际,少年右脚聚力而来,将其踢向斜上空,下身微屈,剑身紧贴着少年的面颊飞掠而过,在电光火石之间擒住剑柄,随之少年整个身体侧翻,整个人随着剑携着两袖凛然的风,飞向前面,击中石碑,数尺厚的石碑碎成粉末。

“哈哈,好,好,好。”从正殿踏步走来一短须男子,犹自抚着半寸短髯,十分畅快地放声走来。

少年上前一步,躬身行长揖礼,“徒儿文华,见过师傅。”眼见余光,见师傅不悦之色,就连忙起身。短髯男子方才意味深长地对文华笑道:“文华徒儿,你到此良仁峰已足足十年,改变的地方到是蛮多。”文华一阵苦笑,他可拿这无厘头的师傅没折,最好还是不招惹为好,于是变闭口不答,跟着师傅走到大树底下。

“文华,你可知此树名唤何树?”站在树旁的男子,静静地问着。

虽然不知道师傅心里打着什么葫芦算盘,可这话不得不回,“师傅,此树,名唤齐天树。”

“那你可知,为何叫齐天树?”他紧追问道。

“恕徒儿不知。”

他好似没有听到文华的回答一般,就自顾自的接下去了,“这树随着我墨家隐居于此已有四百年有余,祖宗们将其移植到此,并且这树不需要土壤,没有根须,就这么随着时间长大。据墨家祖上典籍记载,此树能看破天下格局,能知兴衰,天文地理,没有它不知道的。”

“这么厉害!”听及此处,文华止不了喊道,他自己对天文地理甚至喜爱,却没有丝毫建树。

男子瞪了文华一眼,吓得文华整个身子一抖,“然而,四百年来,耗尽了墨家诸多前辈,都未能知晓齐天树是如何看破天下格局,天文地理无所不知的。”

“切,那肯定是假的啦,也亏得祖宗们这么有耐心,研究个......”刚摇头晃脑地说了一半,男子的掌已经架在了文华的脸上,“得,得,我不说,我不说,你老人家继续,继续。”边说着右手还滑稽的伸出小半截,坐着请的手势。

男子指着文华,右手在脖子处做了个切割手势,随即转身继续讲着。在男子转过去的一瞬间,文华吐着舌头,在自己脖颈处做了同一个手势,可立马恭恭敬敬地跟在后面倾听,其势看起来端是滑稽,逗趣无穷。

“四百年来,祖宗们并不是一无所获,仅仅知晓了,它是如何知朝代之兴衰,”男子顿了片刻,发现文华竟奇迹没插口,兀自没趣地接着说,“原来,齐天树头二百年来渐渐茂盛,其势头一日涨过一日,可在两百年后,它的绿意却一点一点的消散,特别是在五十年前,它更是满叶的枯黄,片片落叶在一点一点掉落......”

“师傅,我知道啦。”文华突然喊出,男子转过身来笑着看着文华,“你小子,知道什么了?说说看。”文华看着师傅,一脸迷糊,在男子身边左看看右看看,嘀咕着:“今天师傅是怎么了,要是平时我三次插口,我还不被揍飞了去,难不成今天师傅发春了?”

“喂,你小子干什么,知了什么,有屁快放,在那走来走去的小声嘀咕做什么,小心我踢飞你。”男子作势欲踢,文华一个侧身,躲到男子身后,抓着他双肩说:“师傅,那齐天树的繁荣与枯萎是不是就是当今天朝代的寿命。”文华情急说道。

男子听到此声,骤然平静了下来,深深地看了文华一眼,就自个做在了那梯阶上。文华不明所以,可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就乖乖地坐在男子身边等着批判。

良久,短髯男子才缓缓地开了口,“没错,你说的完全没有错。”感受到气氛的沉静,文华破天荒地没有接口。他突然转过头来问,“羽儿,你多久没有回家了。”

“师傅,今天正好十年。”

“阿,这么快了,转眼间你在墨家习艺已经十年,你想不想你的父母?”

“想!”

“那明天,你回去探望你爹娘吧。”男子说完,就那么的站起来,朝着正殿内走去,一步一步。

文华还没从这短暂的对话中回过神,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大事,可却说不出哪里奇怪。文华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走进了正殿。

旭日东升,这里没有鸡鸣唤起沉睡的众人,这里只有一年四季都未尝停止过的钟声与群鸟嘶鸣声,今天依旧没有改变,如果硬要说改变,可能是那超乎寻常的寂静,不似死一般的沉静,也不是时光止步似的宁静,它,更像分别前期的语静。

“嗷~~噢~~,”伴随着懒散的起床声,文华伸了伸腰,朝着门外走去。庭院里,一光头正在那练剑,连文华走过去都未曾发觉。

“叮~”一声清脆响亮的响声,“哎呦喂,师兄你.....”光头措不及防被敲了下亮澄澄地头皮,剑也掉落了地上,疼得一手遮住头,一手阻止文华想要再次敲下来的手。

“你,你,你什么你,大清早起来,让本大爷看到光头,都没有食欲了,你说是不是该惩罚你?”文华拍拍双手,冠冕堂皇地义正言辞地说着。

“阿~”光头不服,这都可以?正欲反驳地时候,是文华那敲头的举动令他戛然而止,逃也似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从院落门口走进一身披长剑的蓝衫男子,年方二十又四的模样,正巧将文华欺负光头的这一幕看得是清清楚楚,满是摇头地走过来,指着文华,欲言又止地放下了手,冷哼一声,“师傅在大厅等你。”就那么漠视擦着文华地肩而过,至始至终,文华都没有说一句话,做一件事。

那蓝衫男子比文华早入几年门,是所有人的大师兄,叫易木。然而文华却知道他来至何处,故此对他是没有半分敬意的。看着那走过去的背影,眼神一凝,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走过庭院门口,进入的是正厅的左侧,此时短髯男子正负手站在主座之边。文华正欲行弟子之礼,兀然短髯男子一声大喝,“卓羽!这十年来,你顽固不化,学艺丢三落四,此为无用;你目无师长,多次忤逆尊长,此为无孝;你更是多次折辱同门师兄弟,影响同门和睦,此为无义。如此无用无孝无义之人,我墨家门槛收不起,至此以后,将你逐出师门,永不得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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