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肯定比我小时候要好。那时候我的我刚好认识个画家,其实她是学中国画的,而不是西洋画,风格都不一样。可是无论以怎样的标准去衡量都是,梵高与小学生的对比,都是齐白石与走江湖的比对。
第一次见面实际很尴尬。
她是我母亲的朋友的女儿,然后她母亲离异,和我叔叔在一起。
秉承着男性要好好照顾女性的份上,我还是很有耐性的做了很多事。包括是夜晚,她看不见,我会拿着手电,左手搭着她的肩膀小心翼翼的照顾。
是照顾么?我想当时的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怀揣着那些不切实际的梦。都懂的,我要成为一个伟大的人,我要去最野的地方,画最漂亮的花。我想去流浪,就像三毛那样,走遍这个世界,然后找一个很美很美的女性结婚,嫁给爱情,抱歉,娶了爱情。可能她永远在灯火阑珊处呢,而我...始终离她很遥远。
自然那是一无所有,正因为一无所有,人才会有那么多幻想。而如今看来,那幻想真的会像某些歌里唱的一样,那只是泡沫,轻轻一触就破。而现实的人生,却已经失去了太多,我们失去了方向。
早恋谈到这个话题,人人趋之如鹜,特别是大人,可是纵然是无数人都去阻止这个早恋的发生,可是它还是发生了。就像清晨,不经意间就开放的花,它就这么发生了,来不及阻止,也无心去阻止。
很像那首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它是美好的,只是在大人所主宰的世界下,好像变得邪恶,变得好像洪水猛兽,犹如大江一发不收。
而这本书只是一部小说罢了,可是往往熟悉的人会去想,他到底在写谁。我也会很害羞。该不该用我的口吻呢。算了。我还是用他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