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佩见其如此废寝忘食,不解地心疼道:“你是要考状元吗?怎么突然看起书来了。”
萧瑜头也不抬,边翻看边飞快地做着记录:“这些都是玥公子的医案,区区状元有什么可稀罕的。”
肖佩这才了然,点头道:“那倒也是。花玥公子什么都看不到确实让人叹惋,何况还于你有恩。晚饭给你送过来?”
“好的,谢谢阿姐!”萧瑜依旧埋头于书案之上。
“那不打扰你了。”肖佩提了壶热茶放在旁边茶几上,翩然而出。
到了晚间,萧瑜却出来与姐弟两人同桌吃饭,在书房坐了大半天,还是松下筋骨比较好。
饭后,几个侍女收拾整理,肖玉成进屋看兵书,姐妹二人在厅内说几句私话。
郝俊从外面进来,满脸春风。
萧瑜抬头看见,问道:“有什么喜事?”
郝俊毫不掩饰其幸灾乐祸,笑道:“上次中毒才稍有好转,如今李珍那小人又躺床上起不来了,是不是很让人高兴?”
两人便问缘故。
原来今日午间靖南郡王府宴客,凌轶带了郝俊过去。宴席上王府叫了几个歌伎助兴,不知怎的一个歌伎与李珍遇上,结果李珍下午又开始上吐下泻虚弱不堪了。
唐大夫诊断,若调理不好,李珍有可能从此再无法人道。
郝俊虽是个直性子,因肖佩和萧瑜都是未出阁的姑娘,这事却说得隐晦,并没点出来。
萧瑜只听明白了,李珍多半与歌伎成了好事。她越想越觉得奇怪。李珍中毒才几天,理应在房中静养才对,怎么会遇到歌伎,而且和其纠缠到一块?即便那歌伎貌若天仙又不嫌他满脸疹子,他也该顾忌一下自己的小命啊。
肖佩却没想那么多,鄙夷道:“都这样了还不知道收敛。”
闻声过来的肖玉成听到郝俊居然在肖佩和萧瑜面前说这些,十分不满。拉了郝俊就走。
萧瑜看到两人的眼风,冒出一个念头:难道这事与他们有关?
肖玉成和郝俊相携往院子里专门弄出来的练武场走去,雪团紧随其后。萧瑜隐约听到郝俊提及李珍之事,然后肖玉成回头望了一眼,不知说了什么,郝俊亦扭头看来,随即闭口不再言语。
萧瑜更觉两人很有嫌疑。与肖佩说了一声,她提一壶茶水拿两个碗送去练武场。只见肖玉成和郝俊你来我往打得兴起,都没发现其到来,只有雪团一下子窜过来,欢快地往她身上扑。
“玉成中毒还没好全,你二人就这样折腾?”萧瑜还要回去看花玥的医案,没时间等,她将茶水放练武场旁边的石桌上,将雪团抱起来,朝两人道,“先过来吃茶,我有事要问。”
肖玉成和郝俊相视一眼,俱收了兵器,到石桌旁坐下,也没吃茶,问:“什么事?”
萧瑜低声问:“李珍之事可是你二人做的?”
“我哪里找来那样的毒?”肖玉成十分无辜,而旁边的郝俊闻言先是愣住,随即附和般地连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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