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见吴希涯生气离去,他想要说点什么。
但,又想到了此次事情非比寻常,吴兄若轻易牵扯进来,怕是到时候不好脱身。而他,是因为手持令牌,若出什么事情了,有这个令牌在手,也能耗脱身。
所以,想到这点之后,宋慈没有起身去找吴希涯,解释一下自己的想法。
第二日,宋慈醒了过来。
身体已经恢复健康,他从房间里走出来,抬头看了一眼刚亮的天,并未瞧见吴希涯在厨房中的身影。宋慈神色疑惑,按照正常道理来说,吴兄这个点应该做饭了,可人并不瞧见。
宋慈往吴希涯房间走去,站在门口敲门。
但,房屋里面,并未有声音传来。
宋慈担忧吴希涯生病,他急忙推门,门未被上锁,房中并无瞧见吴希涯身影。
床上被窝里,没有温度,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丝说不出来的香气。
往后退了几步,宋慈才发现这香气,是吴希涯床上传来的。
他余光瞧见了枕头底下,有东西压着,拿开一看是一块手帕,手帕竹子刺绣,落款一个雅字。
看来,吴兄心中是有欢喜之人。
不过,吴兄去哪里了?
是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吗?
宋慈把手帕放回原地,心中歉意想着但愿吴兄不会发现,便离开了房间,把门给关上。并未注意到,床底下有着几滴风干的血液。
吴兄不在家,宋慈留了一封书信,告知身体已痊愈,他去学院了。
按照以往路程,前往学院。
在过一个月,学院便要放假了。
以往放假之后,变回回家。如今,这年不好过了。
“宋慈,院长找你。说你来了,便去他院里等候。”
一进太学院门口,就有师兄提醒宋慈。宋慈双手谢意,便往院长所在之处前往。他来时,院长人并未在,但是院长的书童给了宋慈一封信。
看了这封信,宋慈才知道。
原来老师找了院长,让院长给自己放病假,等月末要考试的时候,再回学院里。宋慈并未疑惑,转身离去。
未曾想,书童返回房间里。
他对着背对着他,在书桌里写字的老人尊敬问道:“院长,常安有件事情不明。”
“说。”
“你特意命令我让人去书院门口等宋慈来了,告知一声您找他。为何,宋慈来了,你此次却不见宋慈了。”
“现在,还不到时候。”
话刚落下,挥笔甩墨停下手中动作,放下狼毫笔,他严肃看着支撑起来的小窗口。从这个角度上看去,正好能够瞧见,之前宋慈所站在之地。
太学院,除以教书之外,还教人学医。
宋慈找到了吴希涯所医学之地,但并未瞧见他的身影。
一夜未归,人又不在学院里,是发生何事?
宋慈特地找了跟吴希涯同学之人,询问是否见到吴希涯,便从他们口中得知吴希涯只有第一次来过学院,随后一直都没有来过学院。
“……”
之前跟他一起来学院的那个人,是谁?
宋慈神色一暗,吴兄有秘密在瞒着自己。
从学院离开,宋慈前往方府。
方府跟太学院很近,饶上几个转角就到。
路途中,便听到了许多关于方府被盗事件。
这个流言,传递的内容,比老师说得更加还详细,更加夸张。
快到,这背后之人不得不锁定怀疑在金国使者身上。
从路过百姓口中得知版本是这样的,金国使者特地上门,询问方大人想法是什么,可被方大人给拒见了。在此之前,他们已经上门许多次了,可方大人依旧不见。
这一瞬间,宋慈才回过神来,可能跟老师说所的一样,方大人并没有小人之心,想要对韩太师报仇。但,收下上阳台贴,这是事实。不能否认,宋慈恶心想了一下,方大人也许是见流言过多,不愿意毁坏声望,才拒绝金国使者。
另外一边,金国使者见方信孺拿了东西不办事,便非常生气,于是开口想要方信孺把上阳台贴还给他们,原本是想要吓一吓方信孺。谁会想到,方信孺居然听到这个消息后,就让人把金国使者给引了进来。
引进来后,命令下人去拿上阳台贴。
但,下人急促匆匆而来,在方信孺背后轻声告知,祠堂中并未有上阳台贴。
金国使者有个手下,名叫阿蛮,他乃练武多年。
听到了方信孺书童跟方信孺的对话,告知了使者,使者大怒并要求方信孺,亲自带领自己去拿。方信孺不愿,但在阿蛮动用蛮力逼问下人,下人把人带到了祠堂中。
方信孺,这才告知了上阳台贴被人给偷走了。金国使者不信,以为方信孺是贪污下了,但看在方信孺背后势力,只是让下人搜了祠堂,但最终没有找到,于是生气离去,表示要告知大宋皇帝。
方信孺还没有去皇宫,就收到了圣旨,给了方信孺一个月的时间拿出来,否则就要方信孺好看。
谁让金国使者,在大殿面前,亲自威胁宋宁宗必须拿出来他们金国宝物,这上阳台贴明明是咋们汉人的东西,就被金人称为是他们的所持之物,是何等的悲哀。可,谁让这上阳台贴,一直被金国给收着。宋宁宗无奈,表示会发布圣旨,命令方信孺尽快拿出来,告知金国使者,若方信孺拿不出来,便让方信孺人头来见。
金国使者见到此情况,他告知宋宁宗愿意给大宋一个机会,毕竟方信孺方大人,平时也是他们金国最佩服的文人,就凭着这点,打算给方信孺一个月的时间,交出来上阳台贴。
若不然的话!
原先议和条件增岁币、赔军银,得加倍,并且必须提前看到大宋诚意,要先行看下北伐首领韩侂胄的人头道歉。除去这件事情之外,还要大宋公主和亲。公主,必须要求俩位。
说完狠话后,就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