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不对劲。”
陈芯楠见着顾安不管怎么拷问,都不愿意说出来是谁写这封信交给他的,虽说这信笔迹是顾霖封,可顾霖封人并未在她们身边,所以是有人专门冒充了他的字迹。
顾安虽然也会顾霖封的字迹,但这封信不可能是他写的,若是他的写话,应该是自己的字。能够对顾霖封的字迹如此熟悉,不会是顾家村里的人,就只有他们顾家那几个人。
所以……
真正的答案,是这个样子的。
想明白后,陈芯楠上前一步冷冷看着顾安道:“顾安,你宁可死也不愿意说出来那个人,说明那个人是我们非常信任的人,甚至可能还是跟我们从京城来的人。”
顾安神色很平淡看着陈芯楠,但是他的瞳孔放大,陈芯楠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说,这个叛徒是谁。”老瞎上前抓住顾安的衣领,打了他几去拳脸道:“顾安,你可真是好样的。将军把你从死人堆里背出来,而你就是这么对待将军的,我真想要看看你的良心是不是黑的。”
顾安还是沉默不语,老瞎见到他这个样子,怒火更加茂盛,手中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打了起来,可顾安一声疼痛都不暴露出来。
整个人,如同死了一样。
“瞎叔,你退下,我来拷问他吧。”顾冠林看不下去了,他从袖子里拿出来手套,往前走了进步,老瞎听从吩咐,让了一下位置。
于是,他弯腰蹲下身来,右手拍了拍顾安脸颊冷意道:“安叔,我记得当初你曾教过我,做人千万不能忘本,可你是怎么做的。”
“大公子,你杀了我吧。”
当顾墨林来了之后,这是顾安第一次沙哑开口说话。
“你还叫愿意叫我大公子,说明你心中还是认我这个主子的,安叔你若告诉了我是谁把这封信交给你的,我送你一场机缘可好。你也看到了,你被瞎叔那神出鬼没的武功抓住了,你想不想要学,我可以教你。”
“机缘?”顾安嘲讽一笑:“既然被你们抓住了,我就没有想过能够活下去,反正……”
“我曾在一本旧书上见到过有着这样十大酷刑,他们分别出是剥皮、腰折、车裂、俱五行、凌迟、缢首、烹煮、宫邢、刖刑、插竹签。”说道这里,陈芯楠笑了下转身道:其中的剥皮,他是由剥的时候从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微弱烛光之下,一种一种可怕的刑法从陈芯楠口中说出来,明明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却不由令人感觉到汗毛鼓瑟。
“老夫人,你糊涂了二十年,为何不再糊涂下去.”虽然没有对他使用,但顾安听不下去了,他开口打断愤怒忍住疼痛站起身来,转身就想要撞墙,但被老瞎给拦住,他凄凉笑道:“你们可曾知道,国公爷死得好惨啊,我亲眼见着一丁点小的蚂蚁在国公爷爬来爬去,最后……”
顾冠林忍不住自己的脾气,一拳一拳打在了顾安脸上,他自幼受得父亲宠爱照顾,感情自然深厚。
“大少爷,你别打了,在打下去就死了。”老瞎想要阻止顾冠林,他心中十分清楚,顾安这么做,是想要激怒他们,打死他。
“让我来吧,你们都让开。”
真是麻烦,明明知道他死也不会开口了,还做这种无用的举动去殴打他。不过,母亲口中那几个刑法,他为何从来都没有听到过,也没有从古书上看到过。
还有,顾安为什么会说母亲不再装糊涂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