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胖子腼腆低声,“鬼厉。”
“大胆刁民,竟敢直呼本大人名讳,目无尊卑!”
“是你让我叫你名字的。”滕胖子弱弱说道。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说。
“那是刚才。”
“……”
果然呐,做了大官的人就是不一样了。
戏演一演好玩,一直演下去就没意思了。
轻飘飘道:“是不是心里憋的慌,难受。”
“呀,你咋知道?”滕胖子惊讶一声。
孙明将酒杯递到滕胖子手里,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出了趟门。回来发现自己成了府里偏房老二,仆人丫鬟一个个都巴结正房那边去了,感觉自己突然就变成了多余的人。
心里能好受才是怪事。”
“还是你了解我,就是小气了点。”滕胖子望着杯子里少的可怜的酒,你丫的都是半杯半杯喝的。
一口饮尽。
顿时喉咙传来一股火辣辣的感觉。
胖子不知道的是,一般白酒半杯半杯下肚的,多为苦命人。
孙明命苦吗?就看从什么角度去看了。
给咳嗽不止的滕胖子斟了半杯,“来,咱们哥俩这感情,一口闷!”
听见兄弟这个词,滕胖子倍感容焉,望着这晶莹剔透的半杯白酒心里发怵,还是咬牙喝了。
脸涨红!
孙明也不给胖子喘息的时间,又倒了半杯,“宁可胃上烂个洞,不叫感情裂条缝。”
胃是啥滕胖子不知道,不过听出来,是喝的意思。
咬牙继续。
你是兄弟,特么的你也是大人!
“东风吹,战鼓雷,今天喝酒谁怕谁!”
“男人不喝酒,活的象条狗。”
“会喝半斤的喝壹斤,这样哥们最贴心!”
“……”
胖子只感觉胃里一阵倒腾,两眼朦胧,头重脚轻,脑袋像是要炸了一样,难受的厉害。他大概可能明白胃是啥东西,为什么可能会烂个洞了。
孙明打了缕灵力进他体内,如果不处理下,就桌上这五个空瓶,就滕胖子这个不会修行了家伙,铁定给喝出事。
这一缕长生真气下去,就像是一缕春风一样,滕胖子顿时好受不少。
出气都变的均匀。
不过脑袋依旧是晕乎乎的,孙明也压根没有给他解酒的意思。
特么的,喝了我近一万华夏软妹子的酒,给解了,不是暴殄天物吗?
尝试的问,“现在心里好受一点没有?”
“好受多了。”满脸赤红的滕胖子,两眼迷离,咧嘴傻笑。
“好受就行了。”孙明架起滕胖子,“好受就回去睡了,明天你会发现世界依然是美好的。
多个大哥有什么不好,没人逼你读书,你只要不出阁,凭借滕府的财力,你这辈子衣食无忧没问题。”
谁知道,滕胖子挣扎起来,大声道:“我不睡,我要去杏春楼,你陪我去!”
孙明,“……”
还发上酒疯了。
“睡了睡了,很晚了。”
“就特么问、问你一句,是不是兄弟?”
孙明:“◎_◎;”
他记得没有说话这句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