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稍等。”
侍应生抱着菜单离开，二十一点忍不住挠头道“路总这是玩的什么玄虚，看不懂啊！”
路小璐笑道“我在这里存了一些酒，是请他帮忙准备下，一会儿请两位品尝。”
陈北雁玩味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路总？”
玻璃珠帘之外，有两个人于此时走过，目光偶尔透过玻璃珠帘看到了里面的路小璐，有些欣喜的打着招呼。
这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男子，有点微胖，身穿着白色的西装，配了一件斜纹衬衫，脑袋略显稀疏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看去很有成功男人范儿。
和他一起的是一个年纪不过二十一二岁的女孩，披肩长发挑染成了棕黄色，画着淡眉，粘了长长的假睫毛，唇则涂了厚厚的嫣红唇彩。
女孩一身黑，身一件甜美蕾丝超短露脐小背心，下面则是一条蓬蓬半身裙，腿套了格外扎眼的渔袜。
论胸部，这女孩明显不如路小璐高，论腰臀，似乎也不如穿着职业装的谢喜暖出彩，但是贵在敢露，陈北雁瞟了她一眼，不动声色，二十一点的眼神里却似乎明显的闪亮起来，一个劲的盯着女孩的小腹看，显得很没礼貌。
年男子似乎略有不满，但是看在路小璐的面子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和路小璐寒暄道“真没想到遇路总，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
“那是自然，何总是我们黄金大道的大客户，我们能够合作，当然是缘分使然。”
路小璐驾轻熟的和年男子周旋着，转而轻描淡写的夸赞了那女孩一句“何总的干女儿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何总哈哈一笑“路总谬赞。”
他本想打听打听那个明显带着特殊意味紧盯着自己身边女孩看个不停的青年是什么人，琢磨着是不是回头教训教训他，不过看路小璐没有介绍一下的意思，也很干脆的告辞了。
“一个客户。”
路小璐落座之后，随意的给陈北雁介绍说“他家是做家具的，去年市场不景气，账目有些混乱，找到我们事务所帮忙理清账目。”
谢喜暖接话说“何总的公司市值至少亿，也算是省城知名的企业家了。”
陈北雁笑着说“路总交友广泛，佩服佩服。”
二十一点却是啧啧称叹说“那难怪了，这么大企业的老板，身边的干女儿能不漂亮吗？”
路小璐开玩笑问道“东方先生看来在女人的问题很有研究，那你看是刚才何总的干女儿漂亮，还是我家喜暖漂亮？”
“这个不好说。”
二十一点打着哈哈“不是一个类型，谢小姐是大家闺秀，端庄秀丽，刚才那个嘛，嘿嘿，你懂的，干女儿哈，还不是个可干可不干。”
这话超级粗俗，谢喜暖当场红了脸，干咳两声，路小璐显然也不好接这个话，幸好，餐前酒到了。
四个平底杯被侍应生首先摆在四个人的面前，然后一只没有明显标示的白色酒瓶被他送到了桌。
酒瓶里倾泻出来的透明酒液略有白酒的质感，但是隔空嗅着完全没有白酒的刺鼻味道。
酒液倒至八分，侍应生适时收手，二十一点准备伸手尝鲜的时候，谢喜暖提醒说“东方先生，这种酒加冰喝的话，口味会更好。”
二十一点一挥手，说“那加冰！”
这气势，十足是在街头小摊的豪爽，让侍应生看了都有点忍俊不住。
冰，是早先准备好的，在侍应生带来的餐车，或许是为了让二十一点尽早喝，侍应生首先给他的杯子里加了一块冰。
冰块沉浮于透明酒液之，并不见有任何其他成分随之一并倾入，一秒钟之后，整杯酒忽然变得浑浊起来，成一杯乳白色的悬浊酒。
“咦？”
二十一点十分意外，伸着脖子，趴在桌子仔仔细细的盯着眼前的酒看了半晌，兀自不明里“挺神啊！跟变魔术一样，这酒怎么变得浑浊了呢？”
他抬头问侍应生“是不是你那个冰块有问题？”
侍应生微笑道“先生，这种酒之，有一种很特殊的物质，一旦遇到冰块或者清水之后，会产生化学作用，令酒液变色。”
二十一点看着像是在听天书，懵懵懂懂的说“还有这么神的酒。”
路小璐自始至终都没多看二十一点半眼，只是盯着陈北雁“陈先生，这杯酒你喝着好，预算我可以考虑做低10%。”